?想象出谢笙此刻的表情?变化。
从最开始的担心到震惊,又变成气愤和无语。
这剧情?走?向,跟谢笙高中时偷看的那些强取豪夺小说比起来,也就表面看着挺像,其实?毫不相干。
“……所以,”谢笙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带着浓重的怀疑人?生,“你现在在他的房子里?”
“对啊。”
谢笙试探问道,“要我去救你吗?”
“不用,我想走?我自己会走?。”
谢笙嘴角抽了抽,“感觉你们像在玩过家家……”
“我也觉得,他给我一种我要是真的生气了,他会立马送回去的感觉。”沈屿思叹气,“搞得我都不敢真的生气。”
“啊,这么说,你还挺享受的?”
“也没?有,就是觉得他的反应很好玩,像在逗一只?高度应激的小猫你懂吧?”沈屿思给她形容,“你稍微做点什么说点什么,他都能?给你很强烈的反应。”
谢笙彻底无语,“……不懂,我又不是神经病,怎么会懂你。”
“滚啊。”
瞎扯结束,谢笙想起正事,“那过几天?还回不回迦南了?你该不会要一直待在那里吧?”
“回啊。”沈屿思看了眼日历,“不是离你考试结束还有两天?吗?”
“他能?放你走??”
“能?啊。”
“……我觉得你俩都有病。”谢笙视线扫过面前堆积如山的复习资料,才发现自己这通电话?耽误掉了两小时的备考时间?。
她感到荒诞,气不打一处来,“两个死变态!”
沈屿思听着挂断忙音,有些发怔。
直到手机屏幕暗下,她“嘶”了一声?。
原来她也是变态吗?
难怪了。
难怪她偶尔会为自己的一些念头感到陌生,对林映舟扭曲的需要感到奇怪的餍足,甚至还会理解他惊世骇俗的举动。
原来她也是变态啊……
长久以来的自我怀疑,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荒诞却又无比合理的答案。
当?沈屿思不再试图用“正常”的框架去强求自己理解那些“不正常”的行?为,一切好像清晰了起来。
她跑到林映舟的书房,抽出几本心理学著作开始翻阅起来。
窗外的天?色由明转暗,直至墨色浸染。
佣人?轻手轻脚地摆上晚餐,又无声?地撤走?几乎未动的碗碟。
林映舟没?有回来。
夜渐深,沈屿思草草洗漱,身体陷在被褥里,脑子却像上了发条的钟,停不下来。
她烦躁地在被子里辗转反侧,试图寻找一个能?屏蔽所有思绪的姿势。
好不容易酝酿好睡意,门外有人?敲门。
沈屿思没?动,也没?应声?。
过了一会儿?,她生气地从床上起来去开门。
林映舟站在门口,他头发微湿,脸色在走?廊光影下显得有些疲惫。
他直白地问,“今天?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不可以。”
意料之中的拒绝,林映舟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再抬眼时,那里只?剩下脆弱。
“我已经……”他顿了顿,声?音更轻了,“……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又是这副样子!
沈屿思几乎要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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