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翮,醒醒,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去休息好吗?”
见她没有声响,猜测药效真?正发作了,他嘴角扯起,拉住了她的胳膊。
但紧接着她胳膊一扭,躲开了。
他下意识又往旁边躲去,接着仔细观察她的神态。
还是像醉酒了一样,双眼半阖,也说不出话,但是并没有剧烈挣扎,也没有想咬他的样子,于是放下心来。
他循循诱导:“走吧,施翮,你是不是想睡觉啊?我带你去房间里睡好吗?”
她没有过多回应,可是只要他想去拉她的胳膊,或是牵起她的手,她就会倒向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向,让他碰不到她,简直滑不溜手。
旁边的男人纳闷地看着施翮:“怎么跟打醉拳似的。”
富二代?思索着:“可能是她的裙子太?滑了吧。”
又是咬人,又是躲人的,看着人畜无害好上?手,结果?生出这么多波折,他其实也有些打退堂鼓了。
但再看向施翮那张微微垂下,光洁如玉的侧脸,宛若空谷幽兰,还有长长的蝴蝶翅膀一般扇动的睫毛,内心熄火的欲.望又重新升了起来。
这张脸曲凌霄都不喜欢,实在是他的损失。
再想想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他不甘心到此退出。
见自己根本没法碰到她,他只好凑近,鼓吹道:“施翮,你还能走吗?清醒点,这里不能睡的,还是去楼上?睡吧?”
这下施翮好像听明?白了,歪歪扭扭地站起了身。
他一喜,正要引导她离开,她又把那杯水给拿上?了。
他头疼地捂住脑门,但还是耐着性子劝道:“这个就别拿了,小心水洒掉,你要是渴了,楼上?有水的。”
施翮只是摇摇头,怎么都不放手。
他紧张地看了眼周围,只好妥协:“行吧行吧,一起带过去吧。”
他们停留的时?间够长了,恐怕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了,得赶快离开。
其他人也顾不得说好的吃完药立刻倒头就睡怎么到现在还没睡,连忙围着她,指引她穿过走廊,往电梯厅的方向走去。
宴会厅的角落里,东方曜,欧阳寒,以及高业面色苍白地听着聂林郜翻来覆去讲一句话:“我发誓,我真?的不是什么性别障碍,更没有异装癖!”
“别人怀疑我也就算了,你们怎么可以也不相?信我?”
高业脾气暴躁,最先受不了,“这些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吗?我们都亲耳听到了。”
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这又引出了他的另一重抱怨:“我发誓,我真?的没想说什么我穿着比她好看!”
“我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想说的明?明?是她那条裙子是效仿翩翩,在东施效颦。”
提到施翩,听着的几人脸也沉了下来,东方曜语气不赞同:“好了,你也不该拿她跟翩翩比,她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聂林郜冷笑一声:“你们以前比得还少吗?曜,你不会是面具戴久了,都忘了接近她的目的了吧?你说过的,你对她温柔,是为了让她喜欢上?你,然后甩了她,好给翩翩报仇的。”
东方曜不太?想回忆,别过眼去。
高业低声说:“其实施翮穿这条裙子也挺好看的。”
“你们都是唯成绩论?,自从她考了第一,你们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可是别忘了,翩翩还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国外治疗,你们对得起她吗?”
欧阳寒眼尾挑起:“这么不平,既然如此,你去国外看过她吗?”
聂林郜瞬间哑火了。
别说去国外看她了,这段时?间,他连电话都没打过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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