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原本的世界里,豪门?做什么都是无罪的。
在拒绝光头一伙人的敲诈勒索时,他也没想到他们会狗急跳墙绑了自己的儿子,更没想到会因此?引来牢狱之灾。
钟毓秀有些?唏嘘:“可我?没想到,那么鼎盛的五大家族,居然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我?爸还说幸好跟他们来往都不深。”
“他们几个今天好像都没来上学,估计已经为家里的事焦头烂额了吧。对了,他们的后援会也都已经彻底解散了呢。”
施翮扫了眼高业的座位,果然是空的。
虽然后援会已经彻底解散了,不过她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任务完成的讯号,系统也依旧沉默着。
不知道还差什么。
钟毓秀又想了想,“哦,不对,欧阳寒好像来了。”
他是五个人里头唯一来上学的。
施翮看得出来,对于父亲被警方带走调查,他好像并没有多么焦急。
“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吗?”天台上,施翮问。
“抱歉。”他的开口出人意料。
“为什么要跟我?说抱歉?”
欧阳寒垂眸:“今天在学院里,切身体会到了你以前的感受。”
施翮了然。大概是那些?猜忌的目光,指指点点的小动作,或是厌恶的窃窃私语。
光靠脑海中想象,是无法明白其中苦意的,但当欧阳寒真实地身处其中,他才知道这些?无形孤立对于?一个无辜女生的杀伤力有多大。
“欧阳家倒了,我?一点都不难过。”欧阳寒吹着冷风说,“是他应得的。”
施翮静静听着。
“记得我?跟你说过吗,他曾经在这所学院也一直拿第二,后来第一名去?世了,他就成了第一。那个第一名是个贫困生,走得悄无声息。”
施翮抬眼,猜到什么。
欧阳寒嘴角嘲讽地牵了牵,“没错,与?他有关。”
她沉默下来。
“我?现?在,已经不再奢望得到你的喜欢了。我?不配。”
听他这么说,施翮突然警惕地看着他身后的栏杆。
在这种?地点,说这种?话,总感觉是在交代后事。
欧阳寒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嘴角扬了起来,第一次开怀大笑:“谢谢你,这种?情形下还会关心我?,你也是今天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人。”
随后他离开了栏杆,“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
“今天来,只是为了跟你道个歉,还有,说声再见,我?要出国了。”
施翮没有意外?,虽然他也可以凭借成绩继续留在这里,但恐怕他的家人也不会允许。
她点了点头,“再见。”
说完顿了顿,“算了,一会儿还得一起下楼呢,说早了,待会儿一路跟你大眼瞪小眼怪尴尬的。”
欧阳寒又笑了起来。
施翮回到班里的时候,高业竟然也来了。
他正在收拾东西。
看见施翮过来,他紧抿着唇角,走了过来。
随后交给她一叠票券,“施翮,这些?都是书法展,绘画展,作文展的票,我?这段时间攒的。本来想请你跟我?一起去?看的,可一直没来得及给你。”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再说喜欢你了,你跟你真正喜欢的人一起去?看吧。”
“求你,这次别再拒绝我?了。”
说完他抹了把?眼睛,没等施翮拒绝,就拿着包,快步走出了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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