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希微怔住,“……无用的事情?你说选学生会主席,是无用的事情?”
“难道不是么?”林西宴声色淡漠。
盛凌希不敢苟同,“那可是学生会主席,学生会主席啊!”
“以后每次升旗、大会,都能上台说话演讲,能被所有人看到,还能被计入档案,很光荣的!好多人想当都当不上呢!小七哥为了这次竞选做了很多很多努力,可你却说这是无用的事?你……”
“那选上了如何?选不上又如何?”林西宴冷峻的声音让盛凌希感到某种直入心扉般的犀利,“一个短暂的虚荣而已。过后自己真正该做的事,该做的功课,不还是要做?”
“过十年二十年后,谁会想起自己学生时代时的学生会主席是谁?谁又上台讲过话?倒是你,不觉得浪费时间吗?你每天除了围绕他,就没有自己要做的事了吗?”
“你有自己喜欢做的事吗?”
盛凌希怔住了。
……
那晚回去后,盛凌希如常被戚行川辅导作业,却始终神游物外思绪飘飞。
戚行川不禁问她怎么了。
她便唉声趴在桌上,姣好眉宇拢了一层愁云,声色郁闷,“小七哥,你说,我是不是什么都做不好啊。”
W?a?n?g?阯?F?a?B?u?Y?e?ī????ǔ???ě?n?2?〇?2????.??????
戚行川就被她的话讶异笑了,“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她掰着手指头一一细数。
她学习,学习,学习不行,每次有他给她辅导还可以,一不辅导了,立刻就滑下去;
她弹不好钢琴,跳不好舞,也射不好箭;嫣嫣思斯她们都有自己的课余的长处,只有她,跟着学了一堆却什么都没学精;
她不爱外语,那些abcd总是听得她头大;
到现在都还是个外语文盲,不会写不敢说只会听;
她好像,真的……
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长处在哪里。
盛凌希彻底失落。
她其实不是不知道在学校里不少女孩子都叫她“花瓶”。
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空占着盛家小公主的名号和漂亮的一张脸,成日却只知道没头没脑地玩闹、臭美。
从前的时候,她好像从来不在乎别人说她什么。
可是现在……
戚行川微顿,很快只是微笑着站起身,然后从旁取来什么放到她面前,“你看。”
“嗯?”盛凌希不解。
那是她画的画,是美术课上随意的涂鸦。
——一片璀璨星空下是条很长的石板路,一道碗沿至星空尽处。石板道上是个女孩的背影,长卷发,红长裙,裙摆是层层叠叠的礼服,像夜色里绽放的火焰。
她像是在急着逃跑,也像是在勇往向前,双手提着裙摆,所过之处绵延成一片绚丽的玫瑰花。
戚行川一一回答她方才的疑虑。
“你学习不好,一有我辅导成绩才会上去,一没有我辅导就下滑了。本质不是因为我,而是你本来就很聪明,只是心思从不在这上,有我监督时才会努努力,没有我看管时就了泄劲;”
“你弹不好钢琴、射不好箭等等,只是因为你不喜欢做这些事。你做不喜欢的事向来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做不好,不也正常?”
“你不爱外语,也是因为当初你回家回得晚,突然到国际小学双语授课跟不上,一听不懂你就不爱学了。那长此以往,就成了惯性;”
“可是,凌希,你看你。”他重新将目光转到那副画上。
盛凌希眨着眼睛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