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和望着陈允渡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平静变得幽如深潭,像是望穿秋水的深情,又像是终于想通了所有的坚定。
她压低了声音,“怎么啦?我虽然不是大善人,但是我也不是恶人啊。”
她觉得还是有必要给自己正名一下的。
“你不用怕我。”
“没有怕你。”陈允渡看着她一点点染上胭粉色的面庞,低头笑了笑。
就这样沦陷,又有什么不好呢?
面前坐着的,是他一见钟情的女孩,是他不计得失,不远数里求娶的意中人。
是他有且仅有的心上人。
“既然栀和不认为那是家,日后,便无需顾忌了。”
片刻后,他嗓音微沉,带上了一抹冷意。
许栀和偏头看他,见他若有所思,没有好奇地追问他打算怎么做。
有大宋律法压着,陈允渡应当做不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况且,他做事向来考虑周到。
灯火下,陈允渡的侧颜清隽,眉眼如画,许栀和望着他的脸,短暂地生起一抹心虚之感。
当初,选中他,也大半是图他这张清风朗月般的脸。
许栀和站起身,侧耳听了一会儿窗外的声响。
好像下雪了。
她走到陈允渡身边,在他抬眸的瞬间快速贴近。
陈允渡下意识地张开双手,将她拥入怀中。
冰凉柔顺的长发扫到他的手背,许栀和在心中挣扎了一会儿,在想说还不是不说。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应该再无第三人知道,以后应当也没人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吧?
陈允渡感受自己颈窝传来的呼吸轻不可闻,往后退了退,怕许栀和把自己闷到了。
如果许栀和此刻注意到陈允渡的动作,一定会驳斥自己只是在想东西。
她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傻,把自己闷晕过去。
陈允渡的手搭在了许栀和纤细的腰肢上,他的指尖轻轻在水蓝色的腰封上摩挲,半响,忽然低声道:“梅公说,明日下雪不用去。”
许栀和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半响,轻轻贴近他的胸膛。
“陈允渡,我……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别生气。”
陈允渡搂着她,耐心地轻声问:“你说。”
很难想象栀和会做出什么事情惹他生气。这样一想,他反而有些好奇。
许栀和埋在他怀中,避免与他发生任何眼神交流,在心中酝酿了半响后,一股脑地说:“当初……当初你我在书斋初遇,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
她刚说完,立刻感受到自己腰间上的手停了动作。
果然生气了。
即便是泥做的菩萨,听到自己满心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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