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我忙于新铺子的装饰,一直没能亲自当面道谢,还请明礼代为转达。”
明礼咬着口中的月团,见许栀和给他包了十多个,正准备笑,听到后文,脸上的笑容忽然僵硬在了原地。
什么嘛,原来是要他带给闻夫子、讲书、教习和二舅舅三舅舅啊!
他鼓了鼓腮帮子,将那一枚小小的月团吃完,毫不客气地伸出掌心,“这么多人?可要我跑好几趟了,不给点辛苦费怎么行?”
他顿了顿,接着哼了一声说:“也不要别的,那桂花馅儿的月团再给两个,啊不,三个,我就帮东家姐姐跑这一趟。”
许栀和被他逗笑了,将另外一沓视线准备好的月团拿下来,“原来明礼只要三个,亏我事先准备了八个月团,如今看来是不需要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装模做样地拆开。
明礼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许栀和已经事先单独准备好了他的那一份,脸上立时扬起了笑容,“别别别,东家姐姐,我说快了!我要!我怎么会不要呢?”
许栀和也只是做做样子,见他说话,立刻将拆油纸的手停下,笑意盈盈。
明礼如愿以偿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八个月团,捏起一个塞入嘴巴中后,他问:“我的是不是最多的?”
许栀和颔首:“自然是。”
“这就好!”明礼心满意足,“东家姐姐你放心吧,我定然一一送达。”
许栀和端了一杯茶水放在他面前,月团略甜,清苦的茶水解腻刚刚好,明礼喝了几口茶水,忽然听到许栀和说:“我这几日就要离开啦。”
明礼吃月团的动作一顿,他眨了眨眼睛,半响才反应过来许栀和刚刚说了什么。
东家姐姐说,要离开应天府了?
手中的月团忽然就不香了,明礼到底年纪还小,眼眶登时有些泛红。
许栀和可没哄过比自己还高的小孩,一见他有要哭的动静,立刻从袖中取出帕子递给他,“哎!秋儿和小槐她们都说你年纪小,最好不要告诉你直接离开,免得你悄悄哭鼻子。可是我觉得不妥当,分别这样郑重的事情,还是要当面和你讲清楚比较好……我可是和她们打过包票,说你绝对不会哭的。”
明礼喉咙中的哽咽忽然顿住了,卡住喉咙中上不去也下不来,涨得人心口发涩,他带了一丝鼻音说:“我,我才没有没有哭。”
许栀和偏头去看他的脸色,“真的吗?我看看。”
明礼侧过头不给她看,“真没有!”
许栀和说:“甚好甚好。对了明礼,你还记得我等你到了汴京,我要介绍一人与你认识吗?”
明礼在自己的脑海中翻翻捡捡,想起了初见时候的那一段记忆,他说不出话,只能默默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记得。
东家姐姐曾经说过,在汴京城她有一位友人,略长他几岁,兴趣脾性与他相投,说不定两人能聊得来。
许栀和说这句话的神态还历历在目,宛如昨日,可今日就要了要分别的时候,明礼思及此,眼眶更红了一些。
“不许哭鼻子。”许栀和伸手在自己鼻尖上点了点,“又不是见不到了。闻夫子和你家人都在这里,明礼什么也不需要担心。”
为了防止明礼的情绪更加失控,许栀和只在心底补充了一句:也不是什么都不用担心。
比如好好读书。
明礼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快到巷口转角的时候,忽然又跑了回来,大声说:“东家姐姐冬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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