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刘太太是想拿出些钱物托人跟崔二小姐赔不是的,不想刘黑皮遇上事被五城兵马司的到处抓捕,她就没顾上。
之后刘黑皮求到崔二小姐那里给事了了,进而成了麒麟堂里掌庶务的,一跃成了江湖上数得着的人物,这还不算什么,最紧要的是麒麟堂背后站的是卫王,刘黑皮等于是巴上了卫王,这样祖坟冒青烟的事就落到了自家头上,而这一切可说都是拜崔二小姐所赐。
这样的大贵人,又是卫王认可的表侄女,三不两日就往宫里走动的贵家小姐,刘太太先前想拿些财物致谢的想法连提都不敢提了,只一再地同刘黑皮说,崔二小姐的事一定要当一等的大事来办。
至于往崔二小姐面前请安的事,刘太太却不敢妄想。
直到前几日,崔二小姐带着卫王府的护卫打砸了康王妃的娘家,就此打下了赫赫威名,成了应城人嘴里的崔二猛,意即崔二小姐过处都要小心应对。
刘太太眼里崔二小姐如同巾帼豪杰,她开始止不住地心生向往。
才见了真人,这样绝色娇美的崔二小姐,风吹大了都怕弹破她的雪肤,跟传说里的那个霸气威武的崔二小姐实在对不上号,刘太太就以为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待说了会儿话,刘太太知道自己是以貌取人了。
就冲崔二小姐大大方方坐这里赏吴杨河景,看对面的秦楼楚馆脸不红心不跳的,那些事儿还真只有她这样的才敢做。
刘太太心里有数,有些话也敢往外说了。
“早听说吴杨河沿岸的好景致,前阵子我来了两趟铺子里,却瞧着不过瘾,就央着我当家的找一日晚间租了画舫游了河,真是不虚此行。”
“刘太太晚间坐画舫游了河?”赤云赤月眼里冒着光,“女子也能么?”
崔兰愔也有了浓厚的兴致,“刘太太给我们说说,这里晚间是什么样的盛景。”
刘太太觉着崔二小姐和她两个女护卫都是同道中人,自然知无不言:“那日我是扮了男装来的,租的是中等的画舫,叫了唱曲儿弹琵琶的上来。”
“刘太太扮男装扮得很像么?”赤云打量着刘太太的身量面庞,有些怀疑。
“嗐……”刘太太掩嘴笑道,“怎么可能像,不过是看我当家的都不介意,我们出手还算大方,有钱赚人家就当看不出了呗。”
赤云赤月一起笑了,笑过后又催道,“唱的曲儿好听吗?人美不美?刘太太你接着说。”
“吴杨河畔的歌女确实名不虚传,都是色艺双全的,我是粗人不会形容,就是听着她们的曲儿你就会忘了别的事,满心都沉在了曲调里拔不出来,听完了还要流连不已。”
歇了口气儿,刘太太继续说道:“晚上的吴杨河沿岸的楼阁和河上的画舫俱都是灯火通明的,灯光映在河水里铺出老远的金光,入耳的是让人酥到骨子里的丝竹管弦之音,恍惚中真觉着自己身在仙宫享乐呢。”
说到这里,刘太太幽幽叹气,“游了这么一趟才知道做男人比想的还要好,我要好好修修下半辈子,等来世做一回男人。”
赤云赤月连连点头附和,“可不是,就因我们是女子,很多差事都派不到我们头上,要不是跟了二小姐,我们连来吴杨河畔的机会都没有。”
崔兰愔还沉浸在刘太太对吴杨河夜景的描述里,她很想也如刘太太一样去体验一番。可想想就知道很难实现,士宦人家的男子哪个会带妻子往吴杨河坐画舫呢!
说着话就到了午间,张贵将酒楼里准备推出的招牌都上了来,刘太太吃得赞不绝口,说南来北往这么些年,各地酒楼的席面也吃了不少,没有一家赶得上的,说酒楼开张必会宾客盈门。
刘太太说话风趣,崔兰愔也有意磨蹭,下午又叫张贵上了点心铺要出的点心请刘太太品尝了,直到酉时,崔兰愔才别了刘太太往回走。
到卫王府时已是酉正一刻,崔兰愔让在二门里停的车,下车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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