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以往不明白的一下豁然开朗。
想想也是,要不是这样,为什么男子要一个一个的纳妾呢,明明家里已儿女成群了,传宗接代这个理由显然是经不起推敲的。
女子们何其可悲,就这么被蒙蔽着,被那些妇德妇道锁死,于男女之事根本不敢宣诸于口。
皇帝教她不要理会那些礼法规矩,她一直做不到完全抛下,于家人有碍的她不会越界。
这会儿想通了那些所谓的礼法规矩因何而来,她忽然就没了一点敬畏。
人世间走一遭,就该如永嘉公主一样痛快恣意地活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既打算一年后出宫,之后也不想嫁人了,就该同皇帝将能领略的都领略了,不然岂不是白担了和皇帝相好的名头?
永嘉公主好那个庾郎的才色,韦郎的伟岸,皇帝却是容色无双,文武兼具的,万里挑一怕是都挑不出来。
她不同这样的领略那好滋味,还要找谁?
想到这阵子两人别扭的相处,皇帝的压抑和克制她都看在眼里,他要以皇帝的身份要求她委身,就算是无名无份的,她不也得应下?
皇帝在她面前从未称过“朕”,之前两人的叔侄情分不是假的。
她很信皇帝,就算她出宫皇帝也会关照于她,会由着她继续做横着走的崔二猛。
永嘉公主说的,男人不能憋着,憋久了会清心寡欲,想到那两个妓子也说皇帝怕是不行的,是不是就是因为憋久了?
皇帝之前就憋了那么些年,好容易有点想法了,又因着她熄了想法,就冲着皇帝对她的种种顾惜,她也不该叫皇帝这么憋屈着同她相好一场,她和皇帝都不该留下遗憾。
崔二猛可不是白叫的,既有了决断,她自然要一往无前。
晚上皇帝过来,她先将六双袜子摆到皇帝面前,“我给表叔做了几双袜子,有一双绣了边儿,剩下都是素的,表叔将就穿吧。”
皇帝表现的很喜欢,将那双绣花的挑出来:“明儿我就穿这双。”
崔兰愔却能看出他欢喜表象下的那一抹失落,她双肘支在方几上,俏皮地朝他挤着眼,“我瞧着表叔有点失望呢,表叔想的我会送什么?”
她如扇的长睫忽闪着,一下一下的就似有羽毛在你心湖上轻柔拂过,勾起一波波的细小的涟漪,有多久了,从两人不是叔侄相处后,她就再没有这样的活泼时候了。
皇帝心里一动,“你还准备了别的?”
“是呀!”崔兰愔得意地笑着,她觉着就算皇帝有不测之智,该也想不到,“表叔能猜到是何么?”
被她感染,皇帝伸指在她鼻
尖上点了一记,“要和我做有情事?”
“你是妖怪么?怎什么也瞒不得你。”崔兰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皇帝愕然在那里,“你是说……”
原来他刚才是同她调笑,崔兰愔脸上扬起大朵的笑,有了扳回一城的感觉,“表叔不想?”
皇帝声音有些干哑,“怎样的有情事?”
崔兰愔从未见过皇帝有过这样不确定的时候,这样占上峰主导的感觉很不错,让她都忘了羞怯,大胆道,“就睡在一起的有情事呀,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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