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来,不会疼……”
她很快就没了神智……
皇帝一雪前耻,很是志得意满,“如何?”
崔兰愔连睁眼的力气都无了,想到之前是疼的熬不住,这次却是漫长的熬不住,她哼唧着商量道,“下回不这样久吧?”
“傻子。”皇帝将她脸上汗湿的发丝拨开些,“等着你就知道长久的好处了。”已是一副于这上头很通晓的语气。
也不用崔兰愔,皇帝披衣出去叫了水,艾叶和桑枝要进来扶人,皇帝没让,自己将人抱到耳室,艾叶和桑枝才得上前服侍崔兰愔沐浴。
书房那边的耳室里,不言也备好了水,皇帝去那边洗了。
内寝里,玉扇已将被褥都换了,没见到人,皇帝转去耳室,想将人抱回来,却被抓住了衣襟,泫然欲泣的水眸里满是控诉,“这样我怎么往前头去。”
顺着看到她颈上几朵艳丽的红紫,他很清楚,这里他已是有意放过了,往下一朵压一朵的不知有多少。
不过皇帝早有所准备,他抚着她脸道,“不怕,曹院判已给我准备了药膏,等我给你抹上,明早就无痕迹了。”
这事儿可以放过了,可听皇帝的意思,曹院判竟已知晓两人晚上要做什么,还提前给了药膏。
所以,麟卫们和不言还不够,这下连曹院判都知道两人有私情了。
“后面我还怎么叫曹院判给我施针呀?”崔兰愔直想就地给自己埋了。
“放心,他只会更敬着你。”皇帝哄着人回了内寝,拿出药膏给她抹了,待抹完了,抱着耳鬓厮磨间又有些起意,知道想也是白想,默念着内功心法口诀,箍着人睡了。
皇帝是被不言进来,在寝间门口唤醒的。
从六岁习武开始,二十年如一日,皇帝都是寅正就会醒来,他练的内功心法,是躺着也可以练的,醒来后他会躺着过一遍内功,之后是睡是起就看他心意了。
他的觉也轻,些微的动静都能让他醒转,皇帝是头一回睡得这么沉浸。
皇帝小心地将人挪出去,才用被子将人裹严了,却被她伸手扒开些,翻身将头埋到软枕里又睡沉了,如云的秀发散在她的肩头后背,即便只是露出侧颜,仍是美的让人口干舌燥。
外头不言已交代好了不语和艾叶桑枝,见皇帝出来,开门请了皇帝出去,门外青麟和玄麟早候着了,皇帝飞身上了屋顶后,两人一左一右提着不言也纵了上去,几个起纵后,一行四人就消失了踪影。
醒来的时候,对着熟悉的内寝,崔兰愔起先以为昨晚和皇帝睡觉的事是自己做的春梦,要翻身坐起时,她又嘶嘶抽着气倒下去。
南下时长时间坐
马车颠大了,她曾有过这般的疼法,加上下面那处也撕扯着有些疼,她就知道昨晚不是梦,她真跟皇帝睡了,还憨子一样被哄着来了两回。
皇帝那样的脑子,他想达成什么目的,你根本防不胜防,不动声色间就会让人顺着他的想法走,她好似就没占过上风。
崔兰愔抿住嘴,看向刻漏,已经巳正了,想到陈老太后那里,她扶着床架艰难地起了身。
外头艾叶和桑枝听到动静,开门进来,“二小姐醒了?”过来扶着她往外间罗汉榻上坐了。
拿铜镜照了,见颈上不见一点痕迹,她放下了一桩心事,问道:“老太后那里没发现什么吧?我这么晚起,谁来问了么?”
“二小姐别急,不言都交代了,早上一起来,不语就往前头告诉了,说小姐可能受了风,半夜头有些发闷,煎药服了,这半日要捂着,可能过不去前头了。
知道小姐这会儿见不得风,老太后就没让两位姑姑过来,吩咐二小姐醒了去前头告诉声,那边才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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