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声声的控诉里,她简直就是天底下最薄幸的人了。
崔兰愔百口莫辩,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她上手继续解着皇帝的衣袍,皇帝再来按她的手,被她一把拍开,眼里带了威胁,“别动,赶紧脱了衣裳沐浴,不洗,哪儿也别躺。”
她三下两下给皇帝脱了外袍,拉铃喊了不语带人送水进了这边的耳室,她哪个也没用,推着皇帝进去沐浴。
皇帝抹了下水就要出来,她只得自己上手,给皇帝里外洗干净了,扫见那里的变化,她心里定了些,皇帝还没心如止水,她还能挽回。
给他穿了中衣,便袍也不必了,她又推着他出来,见他还要往起居间里去,她给人拖进了寝间,“没别的地儿给你睡。”
看着皇帝另抱了床被子出来,犹豫后躺到床里,贴着里侧床栏笔直躺了,恨不能和她这边拉开楚河汉界的距离,崔兰愔那个心塞。
听得不语几个收拾好了耳室退出去,崔兰愔翻出那六颗夜明珠分别堆到枕畔和床尾,起身将床边的掐丝珐琅绘耕织图宫灯熄了。
皇帝忍不住吱声,“起夜时会瞧不清。”
崔兰愔当没听见,让她于灯光大亮时做那些,她还没练出那等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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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帐幔,夜明珠的光柔和地打在帐子里,似身在朦胧的月夜里,滋长放大了人的胆气。
崔兰愔深吸了几口气,拿了头簪,散开头发,又一鼓作气解了衣裳,掀开皇帝身上的被子躺了进去。
皇帝还要往里躲,她翻上去贴了,双臂缠上他的脖颈,送上如兰檀口,见皇帝仍不为所动,她衔住他的唇瓣,学着他之前的做法,轻碾慢吮地勾缠起来。
“你……你不必勉强……”皇帝推拒着。
“我不勉强。”她一横心坐上去……
于关键时,她勉力留出神智,揪住他问:“还觉着我嫌你老迈么?”
皇帝剧烈地喘息着,眼里有一瞬的失神,根本顾不上回话。
做都做了,就要让人心悦诚服,一不做二不休,她匀口气又迎难而上。
事后,崔兰愔累成了一滩水,她幽幽道:“那会儿我要能回话,你才真是老迈了。”
皇帝不语,起身下榻,点了宫灯,也不喊人,耳房里晚上常备的热水,他往浴盆里倒了,回来拿一床薄单子给人裹了,先给她洗了送回来,他又去洗了。
之前皇帝提过多次想在澡间里试试的,还以为他会借着自己主动时顺势上手,却是没有。
崔兰愔就知道他还没放下呢,说他古怪一点没错,不但古怪,还矫情。
前账未消,正该低头做人,她也只能腹诽几句了。
见他仍是板正躺着,她拉开躺到他臂弯里,这回皇帝没推开她,将她往怀里揽紧了些,两人抱着睡了。
这一睡就沉了,迷迷糊糊中伸手摸过去,身畔是空的。
崔兰愔揉着眼睛醒过来,听得外间皇帝穿衣服的窸窣声,想到还得继续表现,她穿上中衣去了外间。
皇帝已经穿戴好了,她走过去三两下给他头发挽起来,“你身上衣服都皱了,得换一身。”
“嗯。”皇帝扶住她,“去睡吧,我回去就换。”
崔兰愔打量着他身上的明黄龙袍,眉心不自觉拢住。
皇帝抬手在她眉上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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