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阵子很容易累,还嗜睡得很,有些原来喜欢吃的也闻不得吃不得。”
“不是满三个月了,怎么这会儿来了反应?”于孕期的事项,皇帝早跟曹院判问了个详细明白,他这会儿知道的怕是比一般的稳婆都多。
崔兰愔摇头,“我娘和姐姐她们也奇怪着呢。”
皇帝手在她肚子上来回抚摸着,不得不承认,“可能是随了我,是个不走寻常路的。”
“表叔你还知道呀?”崔兰愔噗呲笑开,朱颜玉色,同龙凤喜烛相映成辉。
皇帝陪她说着话,歇了有一刻后,崔兰愔觉着缓了过来,由艾叶桑枝扶着去浴间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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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则去了西间的浴间洗了,一柱香后,两人都洗好了,让服侍的都退下,皇帝扶着崔兰愔先躺了下来。
虽之前经了一回,可今日才是正儿八经的洞房花烛夜,她怀孕也满了三个月,崔兰愔早有心里准备,今晚是要来真章的。
只她是真的很累了,天不亮就起来梳妆打扮,家里宫里连着串儿的仪式,就没有停顿的时候,唯有同皇帝坐在辇车上往宫里来那段儿歇了会儿,才不是缓那一会儿,她连沐浴的力气都没有。
皇帝于那事上本就生猛,是个不容易餍足的,她好生生的时候都应对得吃力,连来着两回就要讨饶。
她这会儿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想到等会儿,又发愁又犯怵。
躺在被子里,她一下一下深呼吸着,想着能不能蓄些气力。
那边皇帝放下百子帐,掀被子躺了进来,崔兰愔不由自主就绷紧了身子。
却是一丝一毫都瞒不过皇帝,皇帝笑着环上她的腰,“怕什么?才几天没一个被窝就生疏了?”
崔兰愔小口匀着气儿,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我是怕你说粗话,孩子听了不好。”
“隔着被子听不见。”说是这样,皇帝却将她那边的被子又掖严实了。
他抬手盖到她眼上,“睡吧,明日还要忙。”
崔兰愔愣了下,扒开他的手,“表叔……你……”
皇帝吓唬她道,“你要再看我,我就忍不得了。”
知道他真是那个意思,崔兰愔急忙闭上眼,没了后顾之忧,她身姿柔软下来,主动钻进皇帝怀里,好话张口就来,“表叔你真好。”
“你收拾回家时可没觉着我好。”皇帝嘴上虽嫌弃着,身体却很诚实,伸出胳膊给她枕了。
皇帝该是很想,他仰躺在那里,徐徐吐了几口气,“回头咱们也弄个账本,你欠的这些都记上,到时都要算利息。”
崔兰愔就知道他在极力克制着,两人分开了有半个月,皇帝给她的飞鸽传书里,说完正事后,总要提两嘴如何孤枕难眠这些,她就有些心软,“要不……我用手……”
皇帝在她身上揉了两把,却拒绝了,“半饥半饱的不是个事儿,都记账,到时你连本带利都要还上,一丝半点都不能欠。”
偏他说话时还是一脸正经的,若是不知道的,真会当他是在垂询户部上的账目呢。
一夜好眠,第二日起来,崔兰愔就恢复了大半。
用早膳的时候,皇帝说道,“你安排着在延华殿设小厨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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