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路过画室的时候,听到父亲说:“既然你每次看到它,都很难过,不如把它卖了,去帮助更多的孩子。”
不久之后,那幅画就被卖掉了。
“画的日期是你的生日,四岁的你,很可爱。”谢忱说。
“那幅画不值三千万,你买贵了。”夏清和听他爸说过价格,当时觉得,对方肯定是个不懂画的冤大头,那幅画在妈妈的众多画作中,其实并不出众。
“做慈善的事情,怎么算买贵呢。”谢忱笑笑说。
那是你呀,是我能够触及到的,你的一点点过去,三千万怎么能算贵,你都不知道,我在拍卖会上听到那个简介的时候,有多开心。
夏清和点点头,谢忱说得对,慈善晚会上的拍品,物品本身的价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做慈善的心意。
“我的名字,没有你想的那么浪漫,是我爸顺手牵羊取的。”夏清和说。
“从哪里牵来的羊,取出这样应时应人的好名字。”谢忱问。
“我出生之后,我姐在病房里背古诗,背的正好就是这一首,他就借用了。”夏清和说。
“你姐和你哥的呢?”他总是想了解的更多一些,关于他的一切,就算是今天多吃了一个苹果,这样的小事儿,在他听来,也充满了趣味。
“都是顺手牵来的。”今晚的夏清和格外地健谈,“凌月饭庄知道吧?”
“嗯,去吃过。”这家饭庄最近几年蹿红得特别快,已经开遍全国各大城市。
“它前身是凌月盒饭,我爸去开出生证明的时候,看到工作人员桌子上摆着这家的盒饭,就拿来用了。”他说,“后来我姐十八岁生日一过,直接去把凌月盒饭买下来,拓展成了现在的凌月饭庄。”
“没想到夏董竟然是这样的人,幸亏他看到的不是柱子盒饭。”谢忱笑着问,“还没说你哥呢。”
“他是最惨的,当年我妈和天盛邵总的夫人同时在一家医院生产,邵总是第一次当父亲,比较激动,拿着两个名字问我爸,哪一个好听?”
“他跟邵总说,清寻比明涧好听。邵总听了他的建议,后来才知道,他转头就把明涧用到了自己儿子头上了。”
“邵总觉得我爸那么精明,肯定明涧比清寻好,所以扬言夏明涧用了他的名字,以后就是他的女婿。”
“邵大小姐不同意,跟我哥对掐了小学整整六年。”
两个人重新戴好口罩,并肩往楼下走,一样的身姿挺拔,神清骨秀。
“后来呢?”谢忱接着问。
夏清和忽然弯起眼睛,笑了一下:“后来呀,后来看我心情。”
“夏老师,你学坏了哦。”谢忱说。
“原来在谢老师眼里,我还一直挺好?”他说。
“是挺好的,好纯啊。”谢忱在口罩下轻轻咕哝了一声。
夏清和已经快步下了最后两个台阶,走到吧台前,去结账。
谢忱等在门口,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新鲜的草木气息从半开的大门涌进来,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夏清和提了伞,两个人踩着一层薄薄的积水,上了车。
坐好之后,谢忱突然从垂着的衣袖里,拿出两个粉红色的甜筒,分了一个给夏清和:“是草莓味的。”
“哪里来的?”夏清和撕开外边一层包装纸,咬了一口。
“看我长得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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