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癞子嗷嗷惨叫着,嘴角很快就见了血。
周围瞬间寂静无声,只剩老癞子的惨叫在几家灯笼火光间穿行。
玉芙卿没有回头去看,他不怕人骂,怕的是在叶澜生面前被骂,那层纸一般的伪装,轻易被人撕碎,将他的肮脏扒开来,袒露在叶澜生面前。
也许是这段时间过的太美好了,像一场梦,让他忘记两人的初识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
啪啪啪,一声一声的巴掌,扇在老癞子的脸上,也扇在他的脸上。
等到惨叫声渐渐熄灭,老癞子彻底昏死过去,叶澜生笑着把钞票点在那个魁梧汉子手上:“感谢这位义士路见不平。”
两人坐上汽车,玉芙卿垂眸盯着手中的孙悟空,其实不太像,连金箍棒都是歪的:“抱歉。”
叶澜生抓过他的手,包在掌心,温声说:“不用抱歉,你很好,哪里都好,不要理会那些烂人。”
“我……”玉芙卿张了张口,声音哽在嗓子里,难以发出。
说什么?说我很脏,我不是自愿的,我有难言之隐……在事实面前,一切都是苍白的借口罢了。
他沉陷了,忘记了两人本来就是客与娼的关系,因为叶澜生没付过钱,因为他没上过他的床,就好像两个人真的清清白白。
他教他读书识字,他带他看山看水看新事物,他温柔体贴,他珍惜爱护,他把他当一个人来看。
他沉陷在他所有的柔情里,被关怀着,被爱护着,所以忘了身份。
“什么也别说,你就是最好的。”叶澜生将他抱进怀里,下颌蹭着他的发顶,“我们来吃糖人。吃一口唐僧肉长生不老,吃一口唐僧肉烦恼全消。”
叶澜生把自己的唐僧伸到他唇边,笑着说:“快咬一口,我把第一口唐僧肉给你吃。”
玉芙卿咬了一口,叶澜生赶紧问:“甜吗?”
“甜。”他靠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甜,但是没有你甜,以前只觉得甜到发苦,今天这一口却只有绵绵密密的甜。
玉芙卿没有起来,就那样靠着他,一下一下吃着手中的糖人,汽车平稳前行。
想要手中的糖人不要变小,想要这条路越走越长。
“过。”韩陵左边一只熊猫眼,右边脸颊两个创可贴,锁了好几天的眉头,终于舒散开来,“不错,清和进步很大,现在的状态要保持住。”
“谢谢韩导。”夏清和笑道。
“没事,我们回了。”谢忱手臂搭在夏清和肩上。
韩陵暼了他的手一眼:“接下来清和要拍跟母亲的戏,你收着点,别太腻了,影响他状态。”
“行。”谢忱把手拿下来,哼哼道,“遥控器算是被你拿手里了。”
“走吧。”韩陵坐回去,拿起本子写写画画,忙起来。
卸完妆,谢忱跟着夏清和蹭上保姆车:“难得今天能早收工一会儿。”
“韩导的脸怎么回事?”夏清和拿过保温杯喝了两口里面的姜茶,顺手递给谢忱,要不是他刚见过夏明涧,还以为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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