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真行,比我爷爷管的还宽,我爷爷都没留下这样的遗愿。”谢忱感叹。
“你爷爷还没死呢,哪里来的遗愿。”韩陵冷笑道,“你自己弯了没事儿,别真跟夏清和玩真的就行,这样对你俩都好。”
“多虑了,我对传宗接代不感兴趣,不过我对夏清和也不感兴趣。”谢忱吊儿郎当地说,“他长得是漂亮,在床上也挺带劲儿,不过我还真不好男人这一口,为了你这部戏我牺牲这么大,后边的补偿别忘了。”
“没问题,只要保证顺利拍完,陆衡的剧本我接了。”韩陵说,“你对这个发小倒是掏心掏肺的。”
“那当然,一个摇篮里睡大的感情,是别人能比的吗?”谢忱有些得意。
“啪嗒。”一颗泪珠掉在锃亮的皮鞋上,迸溅开来。
夏清和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心脏像是被无数根冰凌化作的钢针扎透了,又凉又寒,疼到麻木。
手中的礼盒,因为他的后退,轻轻摇晃,此刻是多么刺目,嘲讽。
是别人能比的吗?他比不了。
不对,他连别人都不是,他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一个因为演技差,需要谢忱忍着恶心来带他入戏的人。
什么甜言蜜语,都是演的,都是演的,谢忱的演技真好,真好啊……
不能哭,有什么好哭的,他也没有喜欢你,没有……什么都没有……
夏清和仰起头,让盈满眼眶的泪水倒回去,转过身往长廊深处走去。
盒子里的蓝宝石戒指取了出来,重新放进去的,是从他西装上取下的钻石胸针,翘着尾巴的响尾蛇,与第一次见面时,谢忱戴的那一枚同系列。
不过在蓝宝石戒指面前,它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在靠近宴会厅的休息室门口,他遇到了谢忱的助理小舟,把礼盒递出去,勉强笑道:“帮我转交给谢老师,祝他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吹了风,头有些疼,就不过去了。”
“夏老师您好好休息,我给忱哥打电话,让他去看您。”小舟脸上有些担忧。
“不用了,我得早点睡,你们好好玩,别打扰大家的兴致。”说完,他直接往电梯走去,背影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走廊另一头的休息室内,韩陵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看了两秒,抬起头说:“人走了。”
谢忱双手盖住脸,瘫倒在沙发里,哪里还有刚才的慵懒闲散,整个人像是瞬间脱了水分,枯萎了一般。
心脏如同有一把钝刀子在一下一下割着,割得血肉模糊,割到片片散开,不成一块。
他已经这样痛了,夏清和呢?他的清和呢?
“你休息一下吧,我先走了。”韩陵站在他旁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儿,“不要做无谓的事情,我不接受前功尽弃。”
休息室的门重新关上,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缕白烟飘飘升起,与窗外的狂风暴雨不同,倒是有一些岁月静好。
假象,都是假象,平静的表面下,是更加恐怖的风暴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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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怔怔然盯着头顶明亮的吊灯,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三天前,韩陵把他叫进来的时候。
一本手指厚的剧本被放到他面前,那是未来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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