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绑过夏清和的领带,那张夏清和躺着求过他的床。
位置颠倒,这一次他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甘之如饴,求之不得。
玉白的手指挑开他的外套,如同剥礼物一般,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掀到两边,露出状块分明的八块腹肌,紧实的腰线,指引向皮带的人鱼线。
手指顺着这条指引,落在卡口上,轻轻一勾,卡口翘了起来,皮带松向两边……
夏清和像一个耐心十足又优雅绅士的猎人,而谢忱则是在砧板上等待猎人解剖的猎物。
皮毛光滑,肌理匀称,是极致上等的猎物,值得慢慢分解品尝。
猎物是惊惧害怕地颤抖,谢忱却只有兴奋期待,期待那双手更进一步,把他彻底解开。
一件一件剥落,他配合着抬起。
这一动作,外套口袋里的东西突然滚了出来,散在白色的床单上。
夏清和视线落在上边,停了一会儿。
谢忱赶紧解释:“要做好准备,否则会受伤。”
“有备而来。”夏清和随口说道。
“不是。”谢忱说。
夏清和抬起头,凝视着,等他的解释。
谢忱坦然回视:“是破釜沉舟。”
“哦?破的哪个釜?沉的哪条舟?”夏清和笑了一下,心情似乎不错,手指慢条斯理地逗弄。
“是你再也不见我。”这几天拍戏,从他感受到夏清和的身体“风雨不动”的时候,他就开始慌了,身体是内心最真实的反应,如果身体都没有感觉了,那他努力了这么久,在夏清和心里留下的一点与众不同还存在吗?
变得无关紧要,变得与所有爱慕者一样,被从夏清和的世界里清退。
他不想被清退,所以他无.耻,他卑劣,他用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方式去博最后一点机会,想让自己输了,也能输的彻底,不留余地,湮灭妄念。
夏清和拉开自己的裤绳,两脚换着踢开,跨上去,“不喜欢男人?”
谢忱眼睛已经开始不清明,手腕被领带拉扯出一圈痕迹,“喜欢你。”
“真的要做?”夏清和又问。
“要你。”谢忱呼吸节奏已经乱了。
夏清和俯身,去吻他的唇,只一下,蜻蜓点水。
谢忱仰起头,去迎接,去追寻,捉到了,便猛烈地索取更多,仿佛前方是琼浆玉液,而他是倒在沙漠里缺水的旅人。
“求我。”夏清和将他推了回去,俯视着,审视着,掌控着,他从来都不是命运里束手就缚的那一个。
大部分的迁就,只是因为不在意,真正在意的时候,他更喜欢选择掌控。
谢忱双目诚挚地看着他说:“求你。”
“求我施舍你。”他的手指穿过谢忱的头发,用了力慢慢握紧,谢忱被迫仰着头,挺起下颌,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
夏清和另一只手,手指如刀锋,在他的脖颈上慢慢划过,仿佛下一刻就能将其割断,鲜血喷涌。
谢忱没有躲闪,而是将脖颈抬得更高,让手指划得更深更重,声音在指下颤动着滑出来:“求你,求你施舍我。”
“好。”这一个字如梵音降临一般,落进谢忱的耳朵里。
一阵酸麻从手指漫延开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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