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生推开门进来,脱了风衣,走到摇椅前,手指划过旗袍的盘扣,笑道:“卿卿穿着真好看。”
“要做吗?”玉芙卿放下手中的书,拿眼睛勾着他,脚踩上他的膝盖,旗袍前摆便滑落了大半。
“到床上去。”叶澜生握住他的脚踝。
“就在这里。”玉芙卿懒懒地靠在摇椅里,借着他的膝盖支撑,摇啊摇,手指慢条斯理地从立领的盘扣往下解。
一颗,两颗,到了第三颗的时候,叶澜生伸手按住:“穿着做。”
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两个人都算是欢场老手,听音识意,最会拿捏情调。
玉芙卿坐起身,白皙的锁骨在黑色绸缎的领口若隐若现,他手指挑着叶澜生的下颌,慢慢滑动,一路越过喉结,停在领带结上,勾着这个结缓缓将人拉起来。
一个曼妙的转身,双方已经换了位置,叶澜生被推着倒在摇椅上。
玉芙卿曲膝跨.坐上去。
夕阳的微光,穿过玻璃窗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上,在黑色绸缎的旗袍上照出了五彩斑斓的颜色,那是玉芙卿的颜色。
红润的唇,俊雅的脸,在微光里迷离的眼。
叶澜生捏住旗袍最下边的盘扣,跟着他的节奏,慢悠悠解着,从下往上,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夕阳的最后一抹光亮也彻底暗淡下去,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遮挡了刚刚展露的一片春光。
有些事才刚刚开始……
“来根烟。”
商略一巴掌拍在随云后背上,拍得他往前踉跄一步才站稳,嘴里的烟都掉了。
“铁杀掌啊。”随云呸了他一声。
“哦,有点激动,没控制住。”商略说,“快点,来根烟。”
随云抽出两根,递给他一根,自己重新点了一根:“一遍通过了,把你激动成这样,不至于吧,你又不是刚入行的青瓜。”
“不是。”商略吐出一口烟圈,才觉得心脏平复了一点,刚才简直要供血不足了,“操,也没人跟我说过,男人能这么带劲儿啊,兄弟,我觉得我有点弯了。”
“什么叫有点弯了?”随云说。
“网上那个词叫什么来?对,直男微双,我可能就是。”商略说。
“你特么是直男真色吧,给你个丑的男人,你试试还双不双得起来。”随云骂了两句,眼神往夏清和身上一递,笑道,“惦记上了就直说,谢忱说不定也惦记上了。”
“我都看得砰砰砰了,你一个gay什么反应都没有?”商略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压低声音,“你是不是不行?”
“怎么,你那药还想分我一盒?”随云说。
“你怎么知道?谢忱这个狗东西告诉你的?”商略怒气上头。
“他拿你东西的时候,我看见的。”随云叹了一口气,说,“别上头了,人别说不是gay,就算是gay也轮不上咱们,看看得了。你就别双了,带劲儿的不是男人,是那个人。”
商略弹了弹烟灰,感叹:“你说,这俩人怎么突然跟开了天窍一样,剧本都框不住了,自己发挥的部分比剧本都带感,两个人往那里一站,镜头里就要拉丝了。”
随云突然挪了一步,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猜,他俩真做了。”
“真的假的?”
“猜的啊,猜的我怎么知道真假,你要想知道,你去问谢忱,问到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他俩关系不是崩了吗?都多久了,下了戏,夏清和连个好脸都不给他。”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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