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年拿枪抵着塞缪尔的后脑勺,低头看见了伫立在楼下的有着修长尾羽的白鸟。
但他又多看了两眼,发现自己很难判断这只精神体是鸡还是鸟。
塞缪尔似乎又想干什么小动作,于是他将左手提着的东西扔在地上。
那是一颗新鲜的头颅,头颅的女主人前不久还身着圣洁的白色礼服,站在旋转楼梯上朝众人招手示意。
白色的头纱染上鲜血,头颅骨碌碌顺着台阶滚了下去,最终停在温述脚边。新娘脸上的表情安详恬静,唇边甚至还残留着一丝静谧而诡谲的微笑。
温述毛都炸开了。
塞缪尔面色惨白,由于极度恐惧而浑身颤抖,口中还念念有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谢安年道:“你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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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塔会为我做主的!”
谢安年无视塞缪尔的挣扎,一枪托打晕了他,用皮鞋踢开他瘫软的尸体。
很少有人见过谢安年的这种状态,他几乎半身染血,一边的手套已经摘掉,面容是前所未有的沉肃。
一串血珠从他的发间流淌而下,打湿了他的苍白的眉毛和睫毛,顺着脸颊和下颌滴下。他抬手擦去血滴,再睁眼时,眼白已经被染成红色,紫晶洞般的瞳仁嵌在其间。
就在此时,天花板上空传来了某种东西滑动的声音。
啪嗒啪嗒,一条条触手从天花板垂下,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掉了下来。
谢安年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人呢?”
安保队员面面相觑,脊背生凉。
最终,谢安年从楼梯上走下,最终定身在温述身前。
他看着这只大白鸡,表情看上去似乎感到难以置信,但对上温述的眼神,他的猜测似乎又被印证了。
最后他终于开口,“终于肯现身了吗?小温同学。”
温述深吸一口气,幸好他现在是精神体状态,否则他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谢安年。
“这几天玩得开心吗?现在该回去了。”
东躲西藏的小鼠终究还是自投罗网了。
谢安年双手托起温述,将他抱在怀里,温述试图展开翅膀挣扎,但是没有成功。
“这是你的精神体?你人在哪呢?”
温述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大坑。谢安年两下跳到坑底,检查起了花西装的尸体,没过多久,他就自己推断出了前因后果,他对着安保队喊:“下来一个空间系异能的向导。”
他用没戴手套的那只手摸了摸温述的脑袋。
温述头上触感怪怪的,但说不上哪里怪。
“这是你的异能?”
现在温述也没有装的必要了,大大方方承认,用翅膀拍了拍谢安年,向他身体力行地解释了异能空间里情况的紧迫性。
出乎意料的是,谢安年竟然读懂了他的抽象交流方式。
“王者级翡翠种?”谢安年脸色凝重起来。
温述殷切地看了他:你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就在这个时候,空间系异能的向导也被找来了。他穿着制服,应该也是绿洲号的人。
“您好,谢少校,我叫郑念。”
“大约有三百名乘客被他困进异能空间里,你有办法把他们放出来吗?”
郑念检查了花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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