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这似乎的确是温述能干出来的事。
更何况万一自己真被温述得手,本来就不应该怪温述心狠,而应该怪自己失察。
谢安年在温述异色眸子的注视下,缓缓松开手,他有些虚弱道:“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抱歉,恐怕不行。”
谢安年最终妥协,有气无力道:“服了服了。我是真的累了。”
要是温述还想捅一刀就让他捅吧,自己认了。
话音刚落,他就白眼一翻,重新昏了过去。
温述,“……”
就不能先解开他的脚环再晕吗?
温述握着刀作势再刺。
可是面对一个本就与自己无冤无仇,还三番五次救自己命的哨兵,想要蓄积杀意是困难的。
这一次,温述无法对谢安年下杀手,谢安年身体的危险警报没有响起,自然也无法突破身体极限惊醒。
但是自己的脚铐不被解开,不还是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吗?
温述看着谢安年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一个主意在他脑内成型。
一分钟后,还在走廊上闲逛的人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奇观——一身战损装束的俊美异瞳青年走在最前方,而距离他五步远的身后,深紫色的精神体触手搬起一具一人半高的医疗舱,紧紧跟着青年。
“医疗舱是可以搬出室内的吗?”
“不知道啊……”
有人关切地上前询问温述是否需要帮助,但都被温述礼貌地拒绝了。
走廊内巡逻的哨兵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一幕,急匆匆拦住了温述。
“先生,请等一下!”
他们也没想到,真有人会想要搬走医疗舱,而且还真的搬得动!要知道,每个医疗舱起码有一吨的净重!更何况,他那个医疗舱里面,似乎还装着人!
温述费了一番口舌,才向哨兵解释清楚情况。
哨兵确认了舱内人的身份,表情像吃了一只苍蝇。
如果没有看错,里面的人不会就是那个黑暗哨兵吧……
可是眼前这个漂亮的青年是谁?他怎么记得黑暗哨兵一起进房间的是另一名向导呢?
他立即核对了“绿洲号”所有乘客的面部信息特征,发现船上的确没有这样一位乘客,再联系到船上刚刚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哨兵已经冷汗涔涔。但他没有打草惊蛇,而是悄悄联系了自己的上级。
上级告诉他不要打草惊蛇。
对面的俊美向导对自己微笑,“我还有急事,可以放行了吗?”
哨兵被这向导的笑容闪瞎了眼,心脏怦怦直跳,结结巴巴道:“可……可以……”
温述指挥深蓝抬着医疗舱走远。
哨兵后知后觉,立即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上级,并配上文字——
“该向导极有可能有魅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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