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为什么做这些,无关阴谋也无关算计, 她只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向无知无觉的罪魁祸首宣泄她的愧疚和悔恨。
温述嘲弄地笑了笑, 对南风巽说:“我刚才在缅怀我的初恋,虽然他骗了我又想杀了我,但是他死了我还是很伤心,你不要打扰我让我静一静。”
南风巽夸张地大叫一声,“你在搞什么?”
温述没有回应, 他本想把那张照片烧了。但莫名地,他看向照片中白繇身侧的两个人,有一种异样的熟悉。
这一男一女在左一和左二的位置,男人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年纪,长相温和,朝着镜头含蓄地微笑,而女方气质傲倨,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镜头,虽然面容还很年轻,但是两鬓已经夹杂了银丝。
白佟在右二的位置,右一的男人揽着她的肩膀,模样看上去很亲密,温述怀疑这男人就是白繇的生父。
温述进一步猜测,这一家三口,现在说不定已经在泉下团聚了,聚在一起必然吐槽一嘴——一家人全都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向导身上了。
真是奇怪,自己死不死能影响什么呢?自己身上有什么秘密,让这一群人将自己视为定时核弹一样严防死守,为此大费周章不计代价。照片上剩下的两个人还活着吗?如果活着,他们现在在哪里?
温述说让自己静一静,但实际上他只默不作声地发呆了半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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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他这里仍旧很危险,蛾摩拉肯定还有后手,他没有多余的时间伤春悲秋。半分钟过后,他站起身对南风巽说:“我们先回圣德里安要塞,其余的一会再说。”
他给谢安年发了消息,简单叙述了事情经过,让谢安年快点回来。
南风巽收回精神体,他一肚子问题得不到解答,郁闷地挂了一张黑脸,“不缅怀初恋了?话说你初恋谁啊,不会是你那学长吧?你们都是向导,搞对食啊?”
温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向导又怎么样,哨兵又怎么样?只要是我习惯的,管他是什么人。”
南风巽被狠狠呛住,他已经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和温述争论只会自讨苦吃,一脸憋闷地闭上了嘴,闷声道:“我管你喜欢人还是鬼,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快回去。”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恐怕还没完。
两人匆匆收殓了白佟的尸体,刚走出门,就被一个人叫住了。
“你们等等。”
东部联合塔的普通话,几乎没有口音,在这鬼地方突然听到真是稀奇。温述闻声转头,看清叫住他们的人时,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尼玛哈桑?!
阴魂不散!
对面的人也发现了温述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疑惑地挑挑眉,“我们见过?”
温述定了定神,按住了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心脏,冷静下来后发现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哈桑,只是一个和哈桑长得有七分相似的金发哨兵。
但这长相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金发哨兵身高超过一米九,支棱着一条腿斜斜靠在墙头,面容英俊逼人如同太阳神阿波罗降世,一双金瞳如熔化的黄金。他也丝毫没有掩饰或伪装,一身白缎镶金边的笔挺军装,绶带和肩章闪闪发光,颈带上镶嵌的金眸雄狮栩栩如生,似乎下一秒就要跃出撕咬人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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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巽分辨出了他的声音,拧眉粗声问道:“你是刚才找阿莎向导的人?我不是让你滚了吗?你要找的人已经死了。”
金发哨兵道:“我知道。我不过是顺带来处理她。”
南风巽立即警惕起来,拉着温述的手腕后退一步,“那你就进去帮她火化一下吧,我们就不奉陪了。”
金发哨兵没有反应,而是直勾勾地向温述迈进一步,“你是温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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