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年啧了一声,头也不回:“老子才懒得分辨你说的是真话假话,今儿白天差点被你坑死,给过你机会你也不中用,现在已经晚了。”
向导的五指泛出绿光,按向叛徒的头顶。
谢安年走出审讯室,仔细查看着温述给他发的一长串消息,眉目间冷峻的神情逐渐和缓下来。
他回复道:“我这里的任务只剩收尾工作了,很快就能回来,应该能赶上你的毕业典礼。”
消息框刷新,温述回,“你放心,我现在只有你一个男友。”
谢安年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他看了看一旁被炮弹震碎玻璃的窗户,毫不犹豫地走到窗边,从二楼跳了下去,落地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发挥绝佳的隐匿本领,他寻觅到了一个绝对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继续和温述聊天。
“可我看可有不少黄毛小子缠着你呢?”
在热恋期一天不见都想,现在两人被迫分开了小一个月,谢安年都要想疯了,“我要查岗,快开视频。”
“你那让开视频吗?”
“我不开你开,你快给我看两眼解解馋。”
“……”
温述有些无语,“你知道有些网络骗子白嫖骗色的时候,用的也是这种话术吗?”
但最后,温述还是把摄像头打开了。
光屏投影出一抹暖黄的灯光,柔软的黑发略长,散落在床榻上,白皙的皮肤如牛乳一般柔软,在这样近的距离下,谢安年甚至可以看到温述一双漂亮的异色瞳仁倒映着自己的剪影。
在美颜暴击之下,谢安年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的眼里全是他,累日的奔波疲累一扫而空。
温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眼底泛出些泪花,“满意了吗?”
谢安年喉咙发紧,“还不够。”
温述用鼻音轻轻哼了一声,“那怎样才够?”
谢安年幽深的双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危险地眯起,用词粗俗又直白,“你.艹.我一顿或我.艹.你一顿才够。”
温述乐,“那你也就能看看了。”
谢安年顺杆上爬,“那你让我看看呗。”
饶是温述,也狠狠愣了一愣,恨铁不成钢地斥责道:“色鬼。”
下一秒,他就把自己的睡衣扣子解开了。
谢安年本以为自己今晚是没戏了,听见温述的斥责,更感觉没戏。却没想到温述A上来根本不打个招呼,瞬间将谢安奈尔血槽清空。
精美的礼物纸被拆开,露出内部细腻的纹理,胸膛腰腹都经过严格的锻炼,肌肉纹理漂亮得过分,谢安年过于优秀的视力使他隔着屏幕看清了这具躯体上的每一处细节,其上斑驳的粉色瘢痕,如同大理石雕塑上的蚀刻,给这件艺术品增添了独特而神秘的韵味,对于谢安年这样的赏鉴者来说,更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无数人穷尽一生,也可能不过有幸得知一道伤痕背后的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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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年贪婪地扫视着这具美好的躯体,紫眸明明灭灭,让温述联想到荒野漫游的郊狼,或是深海潜伏的巨兽,他们是掠食者、进攻者。
但福利只能是福利,甜头也只能稍稍解馋,还不等谢安年看个尽兴,温述就把睡衣拉了上来。
温述撂下一句“谢少校,回去的时候别忘擦擦鼻血”,就冷漠无情地挂断了视频。
谢安年震惊了傻眼了,意识到自己被某个看似纯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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