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述笑眯眯弯起了一双大眼睛,用口型对他道:“你来晚了。”
就在周围人的好奇或探究的注目下, 面具男旁极其自然地搂住了温述的肩膀,而且全然没有解答众人疑惑的意思,也没有解释他和温述的关系,直接把另一个主角晾在原地,我行我素地就这么把人家小向导拐走了!
李铭钺脸色顿时变得又青又白, 他从未被人如此无视过,偏偏还要保持他应有的风度和礼节,只能在谢安年转身要走是上前一步,按住了他的肩膀。
他调整好面部表情,戴上了上流人士惯有的面具,“谢少校,我知道之前抓捕温述的任务是你负责的,这一路上温述恐怕给你填了不少麻烦,请你多担待。刚才他是为了气我才口不择言,你不要介意。”
温述实现淡淡地扫过他,看向谢安年。谢安年轻嗤一声,突然转身凑近李铭钺耳边,贴耳低声说了一句,“麻烦倒是挺麻烦的,不过我还没见过这么带劲的向导,麻烦也是种乐趣,不是吗?”
围观群众不知道谢安年说了什么,只看见李铭钺的脸色突然变得极为可怕,周围的气压陡然降低,S级哨兵的精神威压让周围人差点腿软跪倒在地。
李铭钺再也压不住怒火,厉声道:“谢安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谢思言莫名其妙杀了我一只宠物,我还没找你们的人算账呢?”
周围人被他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
未等谢安年回答,身后就传来一道冷感的声音,“你说是你那温述基因弄出来的那恶心玩意?杀了还真是大快人心!”
温述一看,出言刺李铭钺的竟然是苏黎。他们口中的‘那玩意’到底是什么?温述疑惑地看向谢安年。谢安年则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道:“你年纪小,单纯又善良,不需要知道这些脏东西。”
李铭钺清清楚楚地听清了这句话,表情更扭曲了,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终选择了沉默。
南佳树此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我说李铭钺你不要太过分,当初是你要江山不要美人,为了家族联姻劈腿,现在风沐瑶跑了,你又恬不知耻地来吃回头草,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丢人!”
南佳树这段话根本没有控制声量,离得远的围观群众也能听得一清二楚,这时所有人终于摸清了正常闹剧的前因后果,虽假装淡定地做着自己手里的事,但人类吃瓜的天性是无法抑制的,原本还在跳舞吃点心的,都开始不动声色地放慢动作偷听八卦。
一些家境优渥的学生对这种现象见怪不怪,“毕竟就凭李铭钺那家室地位,长相天赋,渣一点也可以理解,圈里的哪个不在外面养两三个小情儿。可甩了人家还要求复合,就实在小丑了。”
另一些学生还有不同看法,“李铭钺可是一条粗壮的大腿,温述一个出身普通的向导要能抱上这条大腿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了,现在闹成这样属实是有些不识好歹了。”
温述的迷弟迷妹震怒,简单粗暴四个字,“渣男退散!”
众人私下里小声议论,但实际上以几个S级A级哨兵的听力都是可以听清的,李铭钺骑虎难下,狠狠剜了令他陷入这种境地的南佳树一眼。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温述身上,期待他能给出一个答案,或选择。
而温述本人,则淡淡地扫视全场,迎着所有人的目光,揉了揉太阳穴,看上去有些苦恼,用一种柔和软糯,听得人心都要融化的口气仰头问谢安年,“今天不是舞会吗?怎么没有人跳舞呢?”
哪还有心思跳舞,不全都在看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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