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述打开摄像头,苍白虚弱的青年就这样被投影在光屏之上。谢安年伸出手,用食指轻轻剐蹭着温述的脸颊, “你骗我,你受了重伤, 也瘦了好多。”
温述缓缓眨眼,并没有强作精神,但也没有表现得很虚弱,“只断了几根肋骨, 比起以前算轻伤了。”
“你从来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谢安年坐在室内,穿着燧人塔首席哨兵的制服, 从光屏的一角,可以看见散落在办公桌上的纸质文件。他一头白毛用发胶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标准的微笑和端正的坐姿完美掩盖了他散漫浪荡的本质,完全成为了一个威严持重的首席,但当他一双紫眼睛看见温述时, 眸中雀跃闪烁的亮光让温述知道,他其实没怎么变。
“你打耳洞了?”温述看见谢安年耳骨处反光的耳钉。
“啊——其实原本就有,不过没戴耳钉几乎要长实了。”谢安年将耳朵凑近镜头,温述看见了他耳垂到耳软骨处的三个耳洞,然后指着最上面新的一个道:“只有这个才是新打的,也是最疼的,当时留了好多血。”
温述隔着屏幕摸了摸他,谢安年卖惨博同情的战术大获成功,于是他趁热打铁,取下耳钉放在镜头前,“我在上面刻了你名字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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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的。”谢安年对温述比了个wink。
“骚包。”温述撇撇嘴。
谢安年得意地说:“这不是为了勾引你吗?”
温述扬唇笑了,二人对视了几秒,温述一点点收敛笑容,低头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肋骨,道:“谢安年,我在这里遇到了好多事,但我依然感到迷茫。”
谢安年心疼地看着他,温述的任务他无权过问,但不代表他没有办法,“小述,你想见我吗?我是指,如果你需要我的话……”
“你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你现在的表情告诉我,你很需要在一个大胸肌帅哥的怀里大哭一场。”
温述翻了个白眼,心道自己什么时候随随便便哭过。但说实话,他还是因为谢安年的话动摇了。
“你有办法马上见到我?”
谢安年神秘地朝温述勾勾手,磁性的声音从终端传来,“你很快就会知道,权力是爱情的补品。”
温述一挑眉,被勾起好奇心,但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有人找我,我先下了。”
温述不得不暂时关闭与谢安年的视频,转头看向房门,“请进!”
韩添推门进入室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温述道:“坏消息。”
韩添道:“上面来活了,单独指派给你的任务。”
温述指了指自己被包裹成木乃伊的上半身,“他们是觉得我伤得还不够重吗?”
韩添伸出右手,向下压了压,做了个稍安毋躁的手势,“不要着急,这不还有个好消息吗?”
“什么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上面给你的任务——诱供真岛咲臣。如果成功的话,你所有的疑惑不就迎刃而解了。”
温述倒也没有很意外,“你把我说的话都汇报上去了?”
出乎他的意料,韩添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说的,是真岛咲臣那老家伙说的。”
“他认识我?”
“不光如此,他还指名只接受你的审问,否则他宁愿自毁精神域,也不愿透露一个字。”
这老狐狸……
不过要是能从他口中问清,自己的母亲为何要潜逃,还有自己莫名其妙的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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