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岳睁大眼?睛,难以置信般说:“不会吧,这地种得就是好一些啊,总不能是岳父天赋异禀吧。”
方父听不懂什么叫“天赋异禀”,但大抵猜到又是夸他种地厉害的话,他嘴角都咧开了:“你别说,还真是有些诀窍。”
方父拉着他洋洋洒洒讲起来,一开口便是从备耕、选稻种讲起。
讲到沤肥施肥时,乔岳眼?睛闪亮,发问道:“岳父,过几日是不是要施肥了,这肥有什么讲究吗?”
乔岳睁着一双求知的眼?睛 ,方父备受鼓舞,“那必须有,沤肥的时间一定不能急,还有便是追肥……”
方父讲完追肥,到育苗、插秧、割稻子、烧禾梗……最后结束在冬日翻地上。
乔岳解开自己?的水囊递过去,“岳父,辛苦了。”
方父摆摆手:“不用,我有。”嗓子都说哑了。
走到另一头?将自己?的竹筒拿过来,喝下一口水,方才想起要问:“是家中有什么事吗?”
乔岳便说他其实就是过来问问怎么沤肥的。
方父了然般点头?,“你现在才沤恐怕是来不及了。”再过些一旬左右就得施肥了。
“来得及,是下回追肥要用的肥料。”肥家时可是连肥料都分了,用完这茬,就真没有肥料用了,得们?自己?沤。
“如?此……”方父便又将了一下追肥时最好用沤熟的尿液掺水去泼洒。这样追肥长得稻子才高稻穗才多?。
乔岳巴巴又恭维了几句,才离开。
方父意犹未尽地看?着乔岳的背影,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了。
隔壁一老头?笑道:“你哥婿喊你去给他种地啊?”
方父:“没有,他让我教?他沤肥……”
“怎么可能,他沤肥不会喊乔老头?啊,非得来找你,”这老头?可不信,只以为这俩人翁婿说些什么不让他知道。
“真不是……”方父来来回回就几句,将才在乔岳面前能言善辩的方父被现在嘴拙的方父替换掉。
乔岳原路返回方家,正巧方初晴从篱笆出来,瞧见是他,方初晴原本?高兴的笑容收敛了几分,她抿了下嘴唇,方才嗫喏出声:“哥夫。”
乔岳好似才瞧见她一样,惊讶地看?着她:“是晴姐儿啊,要出门吗?”
“……对。”晴姐儿侧身看?向?方初月,方初月让她出门去:“去吧。”
“对,快去吧。”乔岳笑完了眼?,朝她挥挥手。
晴姐儿看?了眼?乔岳,“好。”步履如?飞地跑走了。
乔岳见状,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感受到方初月的视线一直在脸上,他问:“怎么了?”
“没什么。”方初月否认,又说,“爹和你说了吧,我们?回去吧。不然你去林庄就迟了。”
乔岳抬头?看?着头?顶的太阳:“好吧。”
俩人一路往村头?走去,方初月还把篮子给乔岳看?了,方初月出门时见家里有新鲜翠绿的麦菜,便开口要了一把。
方母一听,直接把家里全?部麦菜塞给他,这还不止,甚至还想把家里剩的那条熏肉给拿上。
乔岳听到这,“岳母太见外了,没拿上吧。”一条熏肉也得好几十文呢。
“拿了一点,”方初月说,巴掌那么大,“不要的话她怕是会将饴糖还回来。”
乔岳“嘶”了一声,想说下回拿礼不要拿太重,可是一斤饴糖也真不重啊,不值一条熏肉。
俩人走到半道,乔小圆蹦蹦跳跳朝他跑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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