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田大嫂看向田柱子,哀求道:“柱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田柱子长叹一声,“娘……”
田六婶却站起来说:“去把你爹和田大柱喊回来!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娘!”田大嫂煞白?了脸,抓着田六婶的胳膊开始哭诉起来,“娘,我真的错了……别去喊爹。到时候别人?都知道了……”
别看平日里?家里?是婆婆拿主?意?的多,但这个家最不能招惹的还是公爹。
田大嫂这回是真害怕了。
“如今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了,我看你是捏准了我不愿给别人?听到的心?思,故意?的吧!”
田六婶厉声道,“柱子,快去!”
田柱子见他娘来真的,扭头跑了出去。
“柱子!”
田六婶见这个大儿媳还在喊,心?里?冷笑起来。
田家屋内吵嘴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不小,自然是瞒不了院子里?的其他人?。
乔、方、周三家人?忍不住探头探脑。
周夫郎问:“他们家是怎么了?”
夏禾看了周夫郎一眼,好几日不出门,周夫郎又瘦削了几分?,鬓边的白?发都多了。
好在周大青还是醒了,要不然……
周夫郎得知说醒来的人?都有?些神通之处,精神那叫一个抖擞起来。
他不求儿子有?什么厉害之处,只求他以后能安然入睡,不再受断肢体的苦。
如今看到田家吵嘴,眼睛冒着亮光。夏禾解释道:“估摸着又是嫂子那大儿媳给闹的吧,先时听她说过好几回了。”
“说是她那大儿媳整日觉得他们夫妻偏心?柱子,不偏心?大柱,闹着呢。”
周夫郎蹙眉:“不对吧,阿秋待她两个儿子瞧着没?什么区别啊,说她偏心?不如说她最偏心?铁蛋。”
李秋娘是田六婶的芳名。
田六婶对两个儿子倒不能说差不多,俩兄弟性子都是老实的,但柱子还未成婚,她就免不了对这个儿子多担忧些。
田大柱孩子都有?了,她自然不可能再事事惯着。
偏偏田大嫂觉着婆婆这样就是不大喜欢田大柱。
夏禾说完,方母又在旁边补充了道:“上回哥婿发热的时候,柱子去给你们家水缸挑水,我便听到大柱他媳妇嘀嘀咕咕,说,说……”
周夫郎催促:“说什么了她。”
夏禾也看去,这事他真不知道。
“说柱子成日就知道巴着山子。”
方母越说越小声,对于说人?闲话这事她每回做了都回觉得心?虚,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夏禾无语了一瞬,这话什么意?思,觉着他们家山子很差吗?
但他做长辈的,还真不好拿着这话去质问人?。
显得斤斤计较。
而且这会儿去质问,怕是火上浇油。
只不过他对大柱媳妇的印象已然跌到谷底。
田柱子他们三人?很快从地里?回来,脚上还有?湿润,来不及蹭掉的灰泥。
之后屋门一关,声音小了,不靠过去根本听不清。
周夫郎他们忍不住嘀咕:“怎么关门了啊?”
夏禾一边侧耳,一边继续闷头将褐色的板栗壳敲开。
周夫郎见状,感叹道:“还是你有?心?思干这种细致的活。”
“不然容易长虫。”夏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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