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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一把,沉下声音:“别哭了,我不碰你了。”

谢择星其实不想哭,他只是实在太难受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困在这个地方徒劳挣扎,一天比一天更绝望。

傅凛川解开了捆住他的约束带,去拿来热毛巾搁到他手边。

“你吃东西,我去拿抑制剂,你这几天都要持续注射,一直到易感期过去。”

谢择星没给反应,沉默一阵,傅凛川起身离开。

回去实验室,他微弯下腰,两手撑着实验台,失神了半晌。

明知道谢择星一定会是这个反应,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越是激烈越是心头空荡。

他想抓住这个人,远比他以为的更难。

良久,勉强按捺下那些不堪心思,傅凛川站直起身,再次翻开了那本笔记。

他从第一页开始重新翻阅,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往下看。

其实关于这本笔记里的内容这么多年他几乎早已倒背如流,所有的流程也早在脑子里模拟了无数遍,原以为万无一失,结果还是出了问题。

谢择星的易感期毫无预兆地提前,仿佛某种失败的前兆,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傅凛川不信,他父亲当年可以成功,他也一定可以。

他的操作步骤和流程没有任何问题,所有药剂的配比全部严格按照他父亲留下的记录,傅凛川对比着他自己和他父亲记载的被改造对象同一时期的各项生理数据变化,手指按上去,终于意识到——即使同为Alpha,第一性别不同也会影响实验结果造成偏差,最严重的后果或许会导致他的改造计划彻底失败。

谢择星是男性Alpha,融合诱导剂的药剂配比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傅凛川一拳砸在实验台上,深觉无力。

他太着急了,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关键点。

谢择星在中午之后开始发烧,体温飙升到三十九度以上,易感状态下强行注射抑制剂很容易引发高烧,傅凛川之前担心了一整夜,果然没逃过。

且易感期高烧不能用退烧药,会造成腺体损伤,只能依靠物理降温。

谢择星在浑浑噩噩中感觉到自己身上手术衣被扯开,本能地想反抗,那个人按住他的手,温声哄他:“你发烧了,我帮你擦身体降温。”

但那种经过变声器处理后带着电流沙沙的声音听在谢择星耳朵里,只会叫他条件反射式地排斥,像如影随形的噩梦,怎么都挥之不去。

傅凛川按着他,看似温柔其实强势:“很快就好。”

他将谢择星身上的手术衣扯下,赤裸的身体完全敞露在他眼前。

傅凛川的视线顿住,谢择星瘦了很多,从前那些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早已消失,起伏的胸膛下清晰可见肋骨的形状,他身上的生机或许正在一点一点流失。

“别碰我……”

谢择星瑟缩抗拒,神志不清时反反复复呢喃地只有这三个字。

傅凛川强按下心头的那些躁动不安,手里的湿毛巾擦上他身体。

结束后傅凛川将那件被汗浸湿的手术衣扔了,换过一件新的帮谢择星套上,再帮他掖好被子。

谢择星缩进被褥里,一动不再动。

傅凛川去隔壁拿来输液架,挂上药瓶帮他吊营养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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