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问:“为什么?”
谢择星的语气慌乱,但竭力为傅凛川解释:“那晚报警之后我有打电话给他,当时绑匪正好出现在我身后,电话没挂断他们同时在说话,绝不可能是他。”
“你听到了,”徐寂没好气,“而且择星被绑架那晚凛川去了京市参加交流会,你不信随便找个他们科室的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张鸣跟谢择星道歉:“不打扰你了,你休息吧,有消息我们再联系你。”
出病房后路过医生办公室,张鸣还是让自己手下人进去问了问。
里头的一个住院医回答:“是啊,傅老师当时参加完交流会回来,还在科室里做了专题汇报,我们都去听了。”
徐寂冲张鸣说:“行了,我知道你着急想破案,查别人吧,别揪着凛川不放了。”
张鸣终于打消疑虑:“我按照你提供的那晚参加聚会的名单,挨个去查吧。”
他们说着话,一起走进了电梯间。
傅凛川已经处理完病患的突发状况,出来时淡漠瞥了眼前方离去的背影,转身回去了谢择星的病房。
第26章 他该死真该死
下午傅凛川为谢择星做了详细检查,主要是评估他的腺体功能和激素水平,情况比傅凛川预想中更好。
“好好养一养,过段时间你腺体激素值完全稳定下来,伤口拆了线就能出院。”
傅凛川将谢择星送回病房,一边跟谢择星说话一边开医嘱单,语气轻松。
谢择星始终很消沉,话也很少。
傅凛川忽然弯下腰,凑近问他:“在想什么?”
谢择星的睫毛颤了几下,慢吞吞地吐出声音:“没有。”
“择星,”傅凛川看着他说,“开心一点。”
谢择星微一怔。
仅仅这四个字,其实比其他安慰的话语对他更有效。他能感觉到傅凛川是有意想让他放松心情,虽然他还是很难从糟糕的情绪从走出来,却顺从点了头。
之后谢择星吊点滴又睡了过去,傅凛川交代护士盯着,打算趁这个时间回去一趟拿些日用品。
离开时他在医院地下停车场,碰到了来帮秦老拿体检报告的那位高助理。
对方主动过来车边跟他打招呼,笑道:“傅医生上次提供的资料很有用,有两款信息素伪装类的药剂很快会面市,傅医生需不需要样品?”
“不必了,”傅凛川冷淡拒绝,“只是一个交易而已,交易完成就结束了。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之后推出的任何药剂也都跟我无关,不用特地通知我。”
正规药剂从研发到上市至少十年起步,他们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新药推出,说明这项研究早就在进行,只差临门一脚而已。至于临床实验,本就是在黑市发售的禁药,买家就是他们现成的实验对象,也根本不需要经过任何上市审批流程。
于傅凛川而言,他不过是继续当年他父亲没有做完的研究,成果给谁都一样,并不在意这些东西所能带来的名和利。
高助理笑笑,大抵也了解了他就是这个个性。
“行吧,希望下次还有这样跟傅医生你交易的机会。”
傅凛川随意一点头,升起车窗,发动车离开。
他回去家里拿了些生活日用品,再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有他自己的也有谢择星的。谢择星以前经常会在他这留宿,贴身换洗的衣物留了好几套在这边。
傅凛川看一眼时间,没有急着立刻走,进书房开电脑连vpn,将邮箱里所有交易邮件清空,注销了这个邮箱地址。
做完这些,他忽然又想到什么,拿过谢择星的那个相机,将存储卡插进电脑,导出了那天手术结束后他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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