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做了噩梦,后半夜有傅凛川陪着,他难得得到了一觉好眠,今天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傅凛川贪婪注视他舒展的眉目,那双漂亮眼睛里的浮尘擦去,终于重新焕发出些许原有的神采。
谢择星抬手摸了下脸:“我脸上又脏了?没有吧,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傅凛川盯着他良久,伸手过去,也碰了一下他刚自己触碰过的地方。
谢择星的神情愈迷惑,傅凛川已经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你看看有没有坏,”他直接转移话题,将拿回来的镜头递给谢择星,“还有你的电脑,在车上,我晚点下去搬。”
谢择星拿到完好无损的相机镜头,也算松了口气,这东西其实还是挺贵的。
吃完饭,谢择星坐去客厅沙发里摆弄他的相机,傅凛川搬了电脑上来,也过去他身边坐下。
谢择星忽然抬起相机,镜头对准了傅凛川。
傅凛川不动声色地回视,明明是谢择星在拍他,此刻却更像是他透过镜头从容盯着相机后面谢择星的眼睛。
谢择星微一怔神,放下了相机。
他道:“……你好像有点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傅凛川对上他的眼睛,反问他:“刚不是想拍我?为什么不拍了?”
谢择星被问住了。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刚鬼使神差地就举起相机,镜头对准傅凛川,被傅凛川目光盯上时又心生微妙的不自在感。
这种确实称得上别扭的情绪,是他以前面对傅凛川时从来没有过的,很陌生,也让他无所适从。
他不答傅凛川便也算了,只说:“你工作的东西都拿回来了,白天给自己多找点事情做也不错,免得你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
谢择星点头:“嗯。”
他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傅凛川最后也没有问他昨天发生火灾时为什么反锁门躲进柜子里,那个答案不必谢择星亲口说,傅凛川心知肚明是因为什么。
他递了一罐自己配制的药膏过去:“打开搁到你床头柜上,助眠的。”
谢择星拿到手里,揭开盖子凑近闻了闻,药味里夹杂淡淡的草木香,很好闻,那一点香气很像傅凛川的信息素气味。
这句他没有说出口:“好香。”
“喜欢这个味道?”傅凛川问。
谢择星诚实点头,萦绕鼻尖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也不会过于浓郁,他确实挺喜欢。有了这样东西,以后他晚上应该能睡个好觉了。
傅凛川满意道:“喜欢就好。”
药膏里掺了他自己的信息素提取物质,对现在的谢择星而言是很好的能安抚他紧绷神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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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送你一块手表要不要?”傅凛川又说。
谢择星稍微意外,注意力从那罐药膏上转移,强迫自己屏除脑子里那些和手表相关的不堪回忆,讪道:“我每天又不出门,没必要吧。”
“想出门就出门,不用想太多。”傅凛川拆开了手边的一个包装盒,里面是之前他特地进商场买的一块智能手表。
谢择星:“我……”
傅凛川拉过他一只手,帮他戴到手腕上:“这只表可以语音报警,测到你心率血压不正常也会立刻反馈到我手机app上,包括你的实时定位,你白天出门戴着它,不去人少的地方不用太担心。”
见谢择星面露犹豫,他又道:“择星,勇敢一点,你可以的。”
谢择星微微失语。
傅凛川的目光里含着鼓励,直视他不让他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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