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仪表台上显示的时间,凌晨两点多了。
谢择星一动傅凛川也睁开眼,嗓子有些哑:“醒了?”
谢择星低头看到盖在自己身上的他的外套,手指微微收紧:“你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算了,”傅凛川说,“既然醒了上楼吧。”
谢择星将衣服还回,傅凛川自若接过披到身上,推开车门。
谢择星目光落在他身上,慢了半刻移开眼,跟着下了车。
一路无话进电梯、上楼,傅凛川耷着眼神情有些懒怠。
谢择星猜到他刚可能根本没睡着,为了不打扰自己才一直在车上陪着。
傅凛川这个人从来细致体贴,作为朋友傅凛川做的已经足够多,他不知道要怎么还才能还得清。
忽然生出的愧疚和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让谢择星有些难受,甚至牵动心脏不舒服。
他跟在傅凛川身后走出电梯,抬手按住心口,在傅凛川开门时才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异状。
进门傅凛川尚未开灯,黑暗中谢择星颤声开口:“凛川,我好像也进入易感状态了。”
第35章 不能坦坦荡荡
谢择星话音落下,周遭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头顶灯光乍亮,映亮了彼此的眼睛。
谢择星的眼框很红,脸上也是,呼吸渐重,咬着的牙根正在打颤,惶然看着傅凛川,不知所措。
傅凛川微蹙起眉,嗅到逐渐浓郁的Alpha信息素味,连腺体贴也遮不住。
也许是之前在徐寂那里受了影响,谢择星进入了易感状态,比他预计得更快。
“先调整呼吸,”傅凛川迅速反应,抬手按住了谢择星一侧肩膀,“放松。”
谢择星听话吸气再吐气,慢慢调整呼吸的节奏。
傅凛川握住了他手腕:“去客厅,我帮你看看你腺体的情况。”
被傅凛川牵着,谢择星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身体里横冲直撞叫嚣的热意让他分外难受,仿佛随时会失控暴走:“要不算了,你给我也注射抑制剂……”
除了刚送去给徐寂的那份,傅凛川也特地帮他拿了两支药,现在注射其实可以立刻将他的这些潮热反应压下去。
但傅凛川没同意,将他按坐进沙发里,说:“至少等你一轮潮热过去,确定你的腺体功能是完全正常的。”
谢择星很茫然,过去,怎么过去?
他想起上一次自己进入易感状态是什么样,像一头完全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撕咬着那个男人想要跟对方同归于尽。但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傅凛川,他担心自己失态,更担心伤及无辜。
而且那时他最后似乎也是靠着抑制剂才熬过去,若仅凭意志力支撑,他实在没这个自信。
“我现在把你的腺体贴撕下来,”傅凛川在他身前蹲下,直视他的眼睛以眼神安抚,“别紧张。”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谢择星却的身体紧绷,但在傅凛川这样的目光里慢慢点了头。
腺体贴缓缓揭下,被封印的信息素疯涌而出。
谢择星闭了几闭眼睛,既难堪又难受。
傅凛川的视线落至他颈后,易感状态下腺体充血将表层皮肤撑得几近透明,像真正给这只蝴蝶注入了生命力,挣脱了桎梏振翅欲飞。
傅凛川的指腹贴上去,轻轻摩挲了一下,谢择星本能地瑟缩,停滞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傅凛川这个动作的意义。
“……凛川,我真的很难受,你还是给我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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