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他没有资格一直赖着傅凛川,但傅凛川亲口说了还有他,他也自私地不想拒绝。
他已经决定了顺从自己的本心,就会自私任性到底。
“谢谢……”能说出口的却只有这两个字。
傅凛川坐回去发动车:“不用。”
傅凛川只有三天春节假期,处理完奶奶的丧事又回去了医院上班。
谢择星虽然很难受,也终于打起精神,不愿再整天无所事事胡思乱想。
他打算重新租间工作室,先尝试接一点简单的工作。
这些事情他也没想找傅凛川帮忙,尽可能地强迫自己去跟外人接触,做回正常人。
接到张鸣的电话时,谢择星刚从租房中介那出来。
“我们已经锁定了当初绑架你的嫌犯,需要你来做一次确认。”
在知道谢择星现在精神状况比之前稳定后,这位张警官有什么事一般会直接联系他本人。
谢择星站在冬日难得放晴的天光下,却有一瞬浑身冰凉僵硬,握着手机的指尖攥紧发白,好半天才勉强找回声音:“……是什么人?”
“你先过来吧,我们当面说。”张鸣道。
傅凛川驱车赶过来时,谢择星肩背绷直正坐在街头花坛边发呆。
傅凛川靠边停车推开车门,快步上前在他身前蹲下,轻喊他的名字:“择星。”
谢择星恍然回神:“张警官说找到那个人了……让我去确认,我不敢。”
“去做个了断吧。”
傅凛川鼓励他:“之后彻底放下这件事,我陪你一起。”
谢择星怔住,在他的眼神里很慢地点了头。
半小时后,他们到达市局。
张鸣取出一件证物让谢择星让辨认,是绑匪送他去医院那晚穿的那件皮衣。
“这上面还有一点残留的信息素气息,我们想让你闻一闻,是不是绑匪的信息素。”
谢择星十分排斥,后退了一步。
傅凛川皱眉问:“一定要闻?”
张鸣道:“最好是能让他亲自确认一下。”
“我闻,”谢择星强忍住不适,嘴唇翕动,“我闻。”
对上傅凛川担忧的目光,他小声说:“我也想做个了断。”
傅凛川没有再拦:“别勉强自己。”
自证物袋取出的衣服递到他面前,他闭起眼,极力克制住反胃欲呕的冲动,凑近过去。
激烈霸道的威士忌酒味蹿入鼻尖,他几乎是本能地撇过脸,回神之后难堪点头:“是这个味道。”
确认后张鸣也立刻叫人把衣服拿走,待谢择星缓过来一点,他又推了张照片过来,问谢择星认不认识上面这个人。
谢择星愣了愣,照片中的男人样貌并非完全陌生,但他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张鸣说:“这个人叫周崇,是你们同校低一届的同学,毕业后也进了市一医院腺体外科,两年后辞职跳槽到外地的私立医院,之后不到半年又回来了海市,进了我们上次捣毁的那间地下研究所,后来还成为了其中的项目负责人,一直在做非法研究。”
谢择星的面色发白:“我听过他的名字,但跟他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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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解释:“他在你被救出来之后失踪,我们查过他人已经不在境内。前两天城西那边有人报警,说自己出租的房子租客一直联系不上,他开门进去发现里面堆满了违禁药剂和器材。我们过去后发现其中有一些东西和当日从你被救出来的那间别墅地下室里找到的一样,他的皮衣也是在那间出租房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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