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星走去阳台,盯着傅凛川回来的那条路,一直到那辆黑色suv出现。
他按捺住现在就去开门接人的冲动,又等了五分钟,没听到外面电梯运行的声音,忍不住催促:【你还没上来吗?】
傅凛川发来语音,嗓音沙哑一听就喝多了:【头晕,择星你能不能下来接我?】
谢择星再打字时,人已经出门进了电梯里。
傅凛川盯着亮起的手机屏幕上刚进来的消息,是谢择星抱怨他:【你喝那么多酒干嘛?】
他眯起眼眸色浓黑,转头看到了车窗外焦急走出电梯间奔他而来的那个人。
谢择星拉开车门,见傅凛川靠在后座里醉眼朦胧,快步上去扶住了他:“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跟院领导吃饭,”傅凛川的神色倦怠,语调也散漫,“他们都只喝白酒,我资历最低,没有拒绝的份。”
“下次别去了。”谢择星有些生气,他就是因为不喜欢这种风气,当初才会辞职出来转行自己开摄影工作室。
“好,”傅凛川听话点头,顺从地说,“你说不去就不去。”
谢择星从车中扶手箱里翻出瓶矿泉水,拧开送到傅凛川嘴边:“喝口水。”
傅凛川就着他的手直接喝了,目光一瞬不瞬的,深而缓静,分明醉了,眼神却专注得像能将人烫化了。
谢择星耷下眼:“……你别一直盯着我,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
傅凛川不做声,还是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他。
谢择星放弃了:“走吧,我扶你上楼。”
傅凛川忽然靠过来搂住了他,脑袋埋进了他肩窝里。
谢择星猝不及防,被傅凛川的蛮力带着身体贴向后抵住了座椅靠背,完全推不开身前毫无预兆凑过来抱住自己的人。
“……你干嘛?” 网?址?发?B?u?页?í???u???e?n????0???????????ō??
傅凛川静默半晌,喑哑开口:“择星,我帮了你那么多次,你也帮我一次,给我点你的信息素,可以吗?”
谢择星有点懵:“我给你信息素你不是更难受?”
抗干扰训练顶多也只是让他不被Alpha同类的信息素影响,傅凛川不可能跟自己一样需要别人的Alpha信息素安抚,简直莫名其妙。
傅凛川依旧埋首在他肩上,贪婪嗅着他衣料上沾染到的气息,闷笑出声:“不知道,就是觉得你的信息素挺好闻的,能让我脑子清醒点。”
谢择星不是很信:“真的?”
傅凛川的声音很轻:“嗯,真的。”
谢择星想了想,也许是自己腺体激素α值太低,傅凛川才没那么排斥,或者说排斥反应本身就能刺激人的痛觉,痛感也是维持理智的一种方式,这样倒也说得通。
“你确定要吗?”
“要——”傅凛川拖长声音,近似跟他撒娇。
谢择星深吸一口气,抬手撕开了后颈的腺体贴,克制地释出信息素。
原本很淡的木质冷香逐渐变得浓郁,醉鬼将他搂得更紧,鼻尖贴着他颈侧缓缓磨蹭,逐渐蹭到了他颈后腺体边缘。
谢择星身形微僵,下意识想要推开傅凛川,却在两手按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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