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川已经发现他醒了,靠近过来,手指插进他发间轻声问:“又做噩梦了?头发全湿了,出了好多汗。”
谢择星闭着眼睛不想出声,傅凛川兀自说道:“去洗澡吧,我抱你去。”
他解开了绑住谢择星的领带,把人抱起。
谢择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如果说之前他还能勉强跟这个人打一架,在被标记后,这种可能性已经无限趋近于零。
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且毫无意义的。
傅凛川将他放进浴缸里,在浴缸边缘坐下,伸手帮他脱去身上的睡衣。
谢择星始终闭眼靠在浴缸里,一动不动,不挣扎不反抗也不给任何回应。
傅凛川在浴缸里放了水,将他有些长了的鬓发拨去耳后,握着毛巾很温柔地帮他擦拭身体。
“择星,我们离开这里吧,”傅凛川的声音很低,在水雾氤氲里显得不真实,自说自话,“我带你去外面,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天南海北四处跑去寻找灵感吗?还总是抱怨我工作忙没时间不能陪你一起去,我打算辞职了,这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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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买的机票浪费了,我们开车自驾游吧,去藏北去其他地方,还可以出国,这个世界这么大,我们很多地方都没去看过,现在都可以去了。
“我知道我欺骗你绑架你改造你,你很难接受,可你已经爱上我了不是吗?你就当是可怜我,你哪怕骂我打我我都接受,不要一直这样冷漠对我好不好?我说过了我会补偿你,只要你不离开我,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补偿你。”
谢择星一直没有反应,唯独在听到傅凛川说出“爱上我”这三个字时,一直耷着的眼皮才缓慢动了动,轻掀起来,淡漠无波的眼睛看过去:“我不爱你。”
傅凛川握着毛巾帮他擦拭身体的动作停住,顿了顿又继续:“择星,不要骗自己,说这种谎话没有意义。”
在这一刻谢择星显得格外冷静,重复:“我不爱你,你自己心情清楚,我对你是信息素依赖,是被神经元催化剂控制了精神产生错觉,所谓的中了蛊,我根本一点都不爱你。”
傅凛川不愿争辩,安静下来,沉默不作声地帮谢择星洗完这个澡。
他拿了条大浴巾,裹住谢择星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到了旁边的洗手台上。
谢择星像布娃娃一样被他摆弄,他轻捏住谢择星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前方镜子,轻声说:“择星,睁开眼。”
谢择星不肯,下一秒便察觉到无孔不入的信息素压迫,眼睫颤动着被迫缓缓睁开,看到了镜子里自己面无血色格外惨淡的脸。
傅凛川盯着镜中他的眼睛,指腹摩挲在他唇瓣上:“你看,你一点都不开心。”
谢择星的神情始终很冷,他知道自己避不开,所以无论傅凛川说什么,他也只是听之任之不予回应。
“为什么又不开心了呢?”傅凛川低喃,擦着他的唇,试图帮他擦出一点血色,却不成,“这样真是不好看。”
谢择星平静地看着他的疯状,似乎到今时今日,才终于彻底认清了他认识了十几年的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疯狂的性格底色。
傅凛川手里多出了一支口红,是刚他出门去商超买东西时顺便带的。
他轻轻拨开盖子,转出其中艳红的膏体。
口红涂抹上来时,谢择星睫毛抖着又想闭眼,傅凛川却不许,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以信息素压制。
“为什么不想看?”他问,“你涂口红不好看吗?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傅凛川说话时微微偏过头,露出了半边耳郭,谢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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