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共享。”
傅凛川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郭伟胜”这个名字,这人也坐了两年牢,早就出来了,当初周崇在市一院工作时跟他之间一样矛盾重重,如今冤家路窄,竟又凑到了一块。
他懒得解释自己进去其实跟郭伟胜关系不大,只说:“既然他在这里,那我更不会留下了。”
周崇不忿道:“何必在意他,要是有你在,这边根本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傅凛川摇头,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的目光偏过去,看到了从展馆出来的谢择星。
谢择星和他同伴没有立刻离开,又走进了旁边的书店,隔着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他们信步游走在那一排排的书架间,不时停下拿起本书翻几页间或闲聊几句。
那年轻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谢择星笑起来,一拳砸在他肩膀上。
被这一幕刺痛眼睛,傅凛川忽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头疼不适,后脑像有根针扎在里面突突直跳,也许是身边还在聒噪的周崇实在太吵了,也许是别的。
谢择星翻着书架上一本本的畅销摄影集,种类繁多,但都不是他想要的,难免失望。
《星河絮语》那幅作品后来被收录在作者的同名摄影集里出版,里面还有几百幅那位德国摄影家拍摄的宇宙星空图,谢择星一直想买,这次特地来这边也是为了碰碰运气。
但这本摄影集的出版时间是二十几年前,后面也只再版过两回,很小众的书,想要找到估计很不容易。
“这里没有我们明天再去别的书店转转,多跑个几家,没准能找到。”
明煦握着手机正在跟别人发消息,随口安慰谢择星。
谢择星其实没抱太大希望,只想着顺其自然,视线转过去好笑问他:“你手机还有电?”
明煦从先前起眼睛就没离开过手机屏幕,一直在快速打字,刚谢择星无意中瞥见他聊天对象的头像,似乎就是昨天在这里等人的那位,嗯……
对上谢择星揶揄目光,明煦轻咳一声,解释:“我跟他之前那是意外,喝醉了不小心滚一起,本来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结果他现在一直缠着我,我也很烦。”
谢择星笑笑没有揭穿他,之前明明还只找Omega来着,现在口味倒是变了。
“你别说我了,”明煦转移话题,努了努嘴,“你那个死人前任从早上起就坐那里盯着,到现在还没走,你说他到底想干嘛?”
“随便他吧。”谢择星没有抬眼。早上过来时他们其实就看到了傅凛川,他没有任何想法,傅凛川的所有举动都与他无关,反正摄影展结束他就会离开这里。
明煦说:“他不会在那里坐到现在都没挪过屁股吧,那他这个缠人劲也很厉害。”
谢择星不感兴趣:“跟我没关系,你说的眼不见为净,当他不存在。”
明煦“哈”地乐了:“你说的霉运是指他啊?”
谢择星凉道:“可不是,我遇到的所有倒霉事都是因他而起,你说他是不是霉精转世?”
明煦了然:“那是得离他远点,瘟神啊。”
谢择星没再接话,继续翻着那些摄影集。
“下雪了。”明煦忽然说。
谢择星朝窗外瞥去,雪一下就大了,洋洋洒洒,铺天盖地地下来。
“天气可真不好。”
明煦抱怨了一句,视线落回手机上,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忽然变了脸色,骂了句脏话:“那什么,我有事要先走,要不我们现在回去,我先把你送回家?”
谢择星扬了扬眉:“你很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