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车队出发。
跟昨日一样,救援队进城之后一边派发物资一边救治伤员。
谢择星留在了车上但也没闲着,帮着做些物资统计的活。
一小时后,傅凛川在忙碌中抽空回来车边,将刚拿来的冰袋和喷雾药剂递给他:“冰敷完自己喷一下。”
谢择星说:“你别特地送过来了,忙你自己的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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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误不了什么。”傅凛川交代完继续回去干活。
谢择星的手指搭在冰袋上,视线跟随车外走远的背影,一嗤,垂了眼。
临近中午时,傅凛川又过来,新拿了一个冰袋给谢择星。
谢择星正在跟物资组的人核对数字,耽搁了几分钟,转头见傅凛川还站在旁边没走,终于无奈:“你很闲吗?”
“我看看你的伤处,”傅凛川说,“检查完就走。”
他上车来,像昨夜那样跪蹲下去,托起了谢择星受伤的那只脚。
谢择星有些别扭,但不敢挣扎怕二次受伤,傅凛川固定住他的腿,再次检查了一遍踝关节和韧带。
“情况还好,”片刻后傅凛川放下心说,“等回去之后明天开始转为热敷,我再给你换一种药。”
“知道了,明天再说吧,”谢择星不耐烦地赶人,“你去做你的事,别往我这跑了。”
“嗯。”傅凛川这么应着,轻轻放开他,也没有立刻走。
他还想叮嘱几句什么,有护士匆匆过来:“傅医生,那边有个Omega被割伤了腺体流了很多血,请你去看看。”
傅凛川只能先下车去工作。
中午之后物资派发完毕,医疗队也准备收工。
其他人陆续回来,只剩傅凛川还在临时搭起的帐篷里帮人做手术,由迪兰给他做助手。
李彦文坐进车中,拧开瓶矿泉水猛灌了一口,感叹:“这个活真不是人干的。”
在这种地方人命如草芥,他们这些医生的心理压力远比在和平国度里面对病患时更大,之前退出的人很多未必是担心自身安全问题,仅仅只是顶不住这样的压力而已。
“不过我倒是真心佩服傅医生,”李彦文说,“他好像面对任何伤患都能做到波澜不惊,永远保持绝对专业,厉害哦。”
谢择星没接话,脑中忽而浮起昨夜傅凛川看着自己时那双红了的眼睛,分明不似别人嘴里说的那样平静。
李彦文话锋一转,又问道:“能不能问问,早上说的,傅医生还在你的绝无可能里吗?”
谢择星并不想回答他。
“不知道他这个手术什么时候能结束,”片刻后李彦文主动岔开了话题,看了眼窗外,“听说手术台上那Omega的腺体是被他自己割伤的,他丈夫之前死在了空袭里,这边人信奉的教义不允许Omega自行去除标记,他发情期得不到信息素安抚又没有抑制药,痛苦之下才自己割开了腺体。”
谢择星听得略微不适:“伤得很严重吗?”
“不知道,得问傅医生了,”李彦文叹气,“我其实一直觉得腺体标记和信息素依赖远没有那些诗文描述中美好,无论对Omega还是Alpha来说都说,这两样东西把人变成兽,人类这样的生理本能就好像没有进化完全一样。”
谢择星沉默了一会儿,问他:“那你觉得能怎么办?”
李彦文想了想说:“至少我自己做到永不标记Omega吧,为自己好,也为了别人好。”
这个答案对谢择星来说没有任何参考意义,他是Alpha,但他也是被标记的那个。
在李彦文转头去和司机说话时,谢择星抬手无意识地按上了自己后颈,隔着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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