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星挣开傅凛川攥着自己的手,起身时瞥见他脸上痛苦的神情,愣了一下,靠过去快速拍了几下他的脸:“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傅凛川捉住他的手,艰难地眨动眼睛,哑道:“别动……”
谢择星变得更慌乱,扒动他的脑袋想看他后脑:“是不是撞到了?你侧过去给我看看。”
傅凛川没动,扣住谢择星的手也没有放开,闭着眼表情纠结。
谢择星俯身贴近他焦急喊:“傅凛川、傅凛川!”
贴得愈近时,傅凛川忽然睁开眼,直直看向他。
近距离地对上傅凛川黑深似幽潭的双眼,被他的目光锁住,谢择星一怔,声音也随之凝住。
在他怔神间,傅凛川扣住他两手手腕,抱着他翻过身去,压到地上调转了上下位置。
谢择星的两只手被按到了头顶,本能地挣扎,傅凛川的目光垂下,声音比刚才更哑:“择星,抱歉,又骗了你。”
谢择星终于发觉自己又被他耍了,本就因为醉酒而泛着红晕的脸上更染上了怒气:“放开我。”
傅凛川或许也醉了,置若罔闻,以身体压制住他,一只手自他发烫的面颊滑下去,扣住了他的后颈。
谢择星的腺体部位就在手掌下,隔着一张腺体贴,稍一使力便能触碰。
谢择星红着眼睛瞪着他,又一次说:“放开我。”
傅凛川看着这样的谢择星,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是个畜生,到今时今日,依旧会不时冒出那些卑鄙阴暗的念头。
想要掠夺,想要占有,他本性从来如此。
可他不能,他已经错过一次,用最惨痛的方式学会了正确爱人的方式是什么,他不能再重蹈覆辙。
“择星,”傅凛川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你在生我的气吗?”
谢择星恼道:“我不该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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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川的拇指贴在他鬓边轻轻摩挲:“你生我的气,我很高兴。”
至少谢择星现在终于又愿意对着他展露那些喜怒哀乐,不再是之前那样连看他一眼都嫌多余的冷漠冷淡。
谢择星骂他:“你又犯病了是不是?死不悔改……”
“我在改了,”傅凛川低声争辩,“你不喜欢的地方我都会改,你告诉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够的,我也都会改。择星,你教教我吧,要怎样才能改好,你不教我我自己摸索好难。”
“你难我不难吗?”谢择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叱问,“你以为我这些年过得很舒坦?我也整夜整夜地做噩梦,一直在看心理医生,把药当饭吃。我根本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些,你让我教你,谁又能教教我,怎样才能不去想你?才能彻底忘了你?”
谢择星怒意未消,叠加在揉碎他理智的醉意里,泛滥成通红双眼里不断滑落的泪。
“你就只知道跟我装可怜卖惨,你的惨不都是你自找的吗?关我什么事?”他哭得更厉害,“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怎么还都还不清吗?!”
傅凛川心中一慌,松开了禁锢住他的手:“别哭了,择星,别哭了……”
“你以为我想哭吗?我也不想这样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我从小到大都没哭过几次,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谢择星用力推着他,在傅凛川真想退开时又拽着他衣领把人拉回来,“我连哭你都不让,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你哭吧……”
傅凛川隐约后悔,他不该这个时候招惹醉鬼,哄不好了。
谢择星其实也觉得丢脸,但情绪一旦决堤他自己也控制不住,那些压抑了多年的不忿不平不甘终于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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