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后,反复地抚摩过那一处腺体。
那些限制级的画面猝不及防地闯进脑子里,谢择星不由面红耳赤,终于似如梦初醒,触电一般收回手。
“……你什么癖好,这么喜欢让别人摸你腺体?”
傅凛川问他:“现在信了?”
谢择星不承认:“不知道谁咬的,跟我无关。”
傅凛川坦然说:“你可以再咬一次,看牙印是不是一样的,我要是个Omega,昨晚就被醉鬼强行标记了。”
谢择星拉开房门,赶人:“你赶紧走。”
傅凛川神色自若地将腺体贴贴回去,回身冲他说:“你专心工作吧,我也去医疗部了。”
谢择星轰他出去:“你这样的就算是Omega我也无福消受。”用力带上了房门。
……
除夕过后两天,救援队照常外出。
忙碌到下午,谢择星刚停下来能歇一会儿,有人急匆匆地跑来,说他们一个领队在隔壁街区救人时受了重伤,需要医生立刻过去。
李彦文恰好这会儿空下来,立刻说他去,谢择星也道:“我去帮忙。”
来报信的人说领队被倒塌的房梁砸伤了脑袋不能动,需要急救车开过去拉人,谢择星跑回吉普车去放自己的相机,李彦文叫上个护士一起,先上了急救车等他。
迪兰出现,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主动向李彦文提出跟去帮忙。
李彦文直觉他去了更可能是帮倒忙,直接拒绝:“不用,我们人手够了。”
旁边的另一领队却同意了,说让迪兰一起,多个人多双手。
李彦文看着他带保镖上车,实在厌烦,出言阻止了最后跟上来的摄影师:“坐不下这么多人了。”
迪兰却没有就此打消念头,很好说话地留下摄影师,依旧想要跟着去。
李彦文也只能作罢,眼不见为净。
谢择星很快过来,上车时看到迪兰和他的保镖,很是意外。
李彦文冲他微微摇头,十分无奈。
几分钟后他们到达目的地,是两条街外一整片炸毁的建筑群。
急救车停在外围,一行人下车,抬着担架走进去。
受伤的领队到在血泊里,身边两个同伴也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他们原本是路过这边听到有人呼救才过来看看,没想到救人过程中房屋突然倒塌,领队被落下的房梁砸个正着。
李彦文和谢择星见状立刻上前,先做急救。
急救车刚走,傅凛川忙中暂歇,听到旁人议论这事。
他知道谢择星跟着李彦文去救人,没太在意,直到有人说:“迪兰竟然也主动跟着去了,还没带上他的摄影师一起,真稀奇啊。”
看不惯迪兰作秀行径的人不少,免不得有人嘀咕这些。傅凛川闻言面色一变,捉住一个人问:“迪兰也跟着急救车去了?”
得到肯定答复,他心生不秒预感。
迪兰不带摄影师,跟着去是打算做什么?
救人吗?他不信。
“他们去了哪里?”傅凛川着急问。
其他人面面相觑,都只知道大概:“好像说隔壁街区,应该不远……”
傅凛川拔腿便跑,带上了那把一直没丢的枪。
也许是他想多了,心里的不安却在急遽累积,他必须尽快见到谢择星,确认谢择星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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