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星却问他:“那车祸两次开颅又中枪伤呢?也是吗?我说了不提以前的事了,你为什么要自己这么算?你这样说我真的会生气。”
傅凛川改口:“好,我不说了。”
“我看到了你在牢里写的那些信,”谢择星的声音越闷,“巴黎的房东老太太去世了,她孙女把你寄放在那边的信寄给了我,我都看完了。”
傅凛川有些意外:“真的?那些信太多了,当初带去阿什林不方便,我才寄放在了那边,本来也没想好要怎么处理。”
“为什么当年不寄给我呢?”谢择星低落道,“你可以让徐寂转交给我,我会看的。”
傅凛川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我以为你当时不愿意看到那些。”
谢择星说:“就算我不理你,你不能哄哄我吗?那四年我过得一点都不好,如果我看到了你的信,也许能好受一些,为什么一直不肯寄给我呢?”
傅凛川用力拉他入怀。
在谢择星这字字句句的责问里,他似乎终于知道了谢择星的心软从来不是他强求来的,是从一开始,谢择星从来没有真正放弃过他。
“择星、谢择星——”
仅仅这个名字,对傅凛川来说就是救赎。
谢择星侧过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肯让我来你这里?”
傅凛川问:“……为什么?”
谢择星的声音一顿,喉间带出了一丝笑,搭在傅凛川颈后的手滑向前摸到了那两枚还挂在他颈上的戒指,轻轻捏住:“他们要你再标记我,二十四小时内。傅凛川,现在已经过去半小时了,我们要不要抓紧时间?”
傅凛川的呼吸很重,片刻后他低头,凶狠咬住了谢择星的唇。
第102章 认认真真爱我
谢择星配合启唇,傅凛川炙热呼吸压下,舌头抵进来,亲吻得格外动情缠绵。
舌与舌纠缠,唾液交换,还不够。
谢择星很兴奋,还搭在傅凛川颈后的手撕下了腺体贴,反复抚摸着那一处,熟悉的信息素气息凶猛袭来,几乎瞬间就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亲吻变得愈灼热,主动的那个是谢择星,先招架不住的也是他,他喘得厉害,在傅凛川这样激烈深吻里瘫软、酥麻、大汗淋漓。
上一次接吻的记忆大多是模糊的,那时他易感期将至,整个人浑浑噩噩,索求的也多半是信息素。再上一次,已经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记忆。
到这个时候谢择星才恍惚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说不知道怎么跟傅凛川相处所以先做朋友,但怎么可能再做朋友。他们曾经彻夜缠绵、彻底标记过,无论生理、心理,他早就被傅凛川打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即便去除标记也改变不了分毫。
他是如此地渴求这个人,从心到身,身体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他,想要跟他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在濒临窒息之前,傅凛川放开了他,稍稍退开,将他搂在怀中不时啄一下他湿透了的唇。
谢择星无意识地吞咽着喉咙,迷蒙睁开眼,喘着气问:“为什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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