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星有种自己魂都被撞散架的错觉,勾着傅凛川的脖子哀求:“你慢一点吧……”
傅凛川的呼吸粗重,极力忍耐停下,咬住他耳垂提醒道:“你不要夹这么紧我就能慢点。”
这话真是下流且毫无逻辑,傅凛川故意没有直接标记他,谢择星很快忍耐不住,侧头先咬上了傅凛川的腺体——即便做不了什么,但这种直接吞进信息素的感觉一样能刺激得他发疯。
傅凛川的气息愈发重,将他揽腰捞起,哑道:“腿上来。”
“唔……”
谢择星的声音模糊,所有的感知都被傅凛川牵着走,听话抬起双腿,交叉搭上了他后背。
被傅凛川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抱起,甚至他那玩意儿还在自己身体里彰显着存在感,谢择星惊叫出声,很快被傅凛川堵住了嘴。
走动间的感觉更清晰,谢择星发着抖,傅凛川抱着他走进了淋浴下,直接按开热水。
谢择星被抵在瓷砖的冰凉和傅凛川过热的体温间,经受着他发了狠的动作,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刺激过了头,手也缠不住的从他脖子上滑下去,搭在他晃动的手臂上无意识收紧。
傅凛川手臂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被抓出血,谢择星瞥见,惊得立刻收手,之后更无招架之力,完全由傅凛川掌控了节奏,带他彻底沉沦。
第二回是在床上,从浴室出来甚至没有擦干身上的水,湿漉漉的赤裸身体一起倒进床里,很快又吻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谢择星咬着傅凛川的喉结,咬上了那两枚贴在一起的戒指,舌尖顶进戒圈里绕了个圈,瞬间又被傅凛川拉起亲吻随之覆下。
做到最高潮时,傅凛川在他体内成结,如他所愿地咬住了他的腺体,强势灌进信息素。
交融的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肉体和灵魂一起战栗,谢择星终于又一次尝到这样灭顶的滋味,他额头抵着傅凛川的肩膀,在生理热潮之后偷偷红了眼睛。
……
二十四个小时,除去吃饭的时间,中间可能也只睡了四五个钟,他们几乎一直在做。
蹉跎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补不回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拼命去抓住现在。
从白天到晚上,再到又一个天亮,谢择星枕在傅凛川的怀里,再次握住了那两枚戒指,问他:“这个要怎么取下来?”
之前做的过程中他试了很多次,绳子太结实了打的又是死结,他牙再好也咬不下来。
“只能用剪刀剪,”傅凛川的嗓子哑得厉害,“要取下来吗?择星,你取下来了就不能再还给我了。”
“本来就是我买的。”
谢择星懒洋洋地枕着傅凛川没动,这里没有剪刀,只能暂时作罢。
他玩着那两枚戒指,似乎终于能想起当年买下它们时,自己那些满心的雀跃和期待。哪怕在那之后没等戒指送出残酷真相已被揭露,他从天堂坠入地狱,但那时买下戒指时的喜悦却是真的。
傅凛川搂着他,也许是感知到他的情绪,在他眉心落了一个轻吻。
二十四小时一到,敲门声准时响起。
谢择星已经穿戴整齐,傅凛川和他一起,提出要陪他同去实验室。
来人请示上级后答应了他的要求。
去实验楼的路上,谢择星小声嘀咕:“你肯去他们估计求之不得,你也真是的,之前为什么不知道变通先假意答应他们,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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