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星失笑:“上去吧,给你看看,眼见为实。”
回房间后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其实一共也没几样东西,那本影集是去阿什林之前他寄给明煦帮忙保存的,现在才拿回来。
再是那块从努里亚带回的表,谢择星随手递给傅凛川:“买了挺久了,现在才有机会给你。”
傅凛川有些意外:“送我的?”
“嗯,”谢择星坦白说,“你当时从纽约回来,给我带的那个相机镜头太贵了,我就买了这个想还礼。”
结果相机也在轰炸中没带出来,傅凛川想到之前自己两次送给谢择星的表,一块被他扔了一块被砸了,挫败道:“择星,我怎么觉得都是你送我东西,我送给你的那些最后都没了啊?”
谢择星把手表拿回来:“你不要我自己戴了,你知道这表多贵吗?”
傅凛川按住他的手:“给我吧。”
谢择星将表盒扔他怀里。
最后是一个U盘,存了那几年谢择星满世界游荡时拍下的那些照片。
之前他说有机会给傅凛川看,傅凛川拿起来,问他:“我现在能不能看?”
谢择星说:“没有电脑怎么看?”
傅凛川坚持:“我去问酒店借。”
谢择星随便了他,先去洗澡。
傅凛川打客房电话借了笔电,在书桌前坐下,将U盘插上。
他滑动鼠标,轻轻点开。
上万张照片,大多是灰蒙黯淡的色调,入眼皆是空茫、冷寂,是那几年谢择星眼中所看到的世界。
傅凛川一张一张点过去,呼吸渐渐慢下,似乎感知到了谢择星按下快门时那一刻的情绪,也真正窥见了那四年被他弄丢了的那个谢择星。
那天谢择星问他为什么不寄出信,他到今日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关于怎样用心去爱一个人,他像一个懵懂稚童一点一点摸爬打滚地去学,付出过惨痛代价,学到的依旧只是皮毛。
谢择星的身体自后靠过来,带了沐浴后的热意和水汽,贴上傅凛川后背咬他的耳朵:“别看这些了,怪无聊的……”
傅凛川偏头问:“你这些照片构图、角度都没什么问题,就是基调太压抑了,为什么要这么拍?”
“没注意,拍出来就这样了。”谢择星晃了一眼,从前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作品,现在他自己看着都难受。
“不看了。”他伸手摸上鼠标,点击关闭了文件夹,侧过头急切地吻上了傅凛川。
傅凛川抬手抓了一把他湿漉漉的头发,亲吻得很温柔,安抚他有些急躁的心绪。
衬衣扣子被谢择星拨开两颗,傅凛川捉住他的手:“择星,我还没洗澡。”
“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再洗。”
谢择星根本不在乎这些,现在就想做。
这一周哪怕是在别人的地盘,只要不用应付那些人,他们待在房间里大多数时间都在亲热缠绵。
还是觉得时间太少,怎样的亲密拥抱都不够。
谢择星想要,傅凛川便给。
他的渴望一点不比谢择星少,不过是这些年越发习惯了克制忍耐而已。
那些直白的欲望被一再撩拨,很快有了燎原之势。
傅凛川依旧靠坐在椅子里,抱着只裹了一件浴袍的谢择星,从正面来,很深,格外的要命。
粗重的呼吸交织,信息素交缠,理智之前,本能先行。
然后是浴室、床上,一直折腾到不知天地何物。
最后彻底没了力气,傅凛川打电话叫人送宵夜。
谢择星摸过先前傅凛川搁在床头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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