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起当年的事,说我那时那么决绝请他们甚至表姨配合我演戏,为什么现在又要对你心软。
“我回答他,一直以来我都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傅凛川背着他放慢脚步,沉默了片刻,也说起另一件他之前没跟谢择星提过的事:“那次去藏北,我看到了你从前在那边寺庙里许的愿,我以为你真的不在了,也想在那里结束自己。”
谢择星搂着他的手骤然收紧,呼吸很重:“真的?”
傅凛川道:“都过去了。”
谢择星却开始后怕,如果那时他们不是正好碰上了,是不是就真的永远错过了?
“别想了,”傅凛川安慰他,“徐寂说我命好,是真的好。”
谢择星闷道:“……他还问我跟你现在到底怎么样,问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健康的?”
傅凛川问:“什么叫是不是健康的?”
“他和徐寂应该都在担心,”谢择星的声音更低,“怀疑我还跟你在一起是斯德哥尔摩。”
傅凛川有点无语:“你是吗?”
“不是,”谢择星说,想了一下又补上一句,“就是一天做四五次,确实有点不太健康。”
傅凛川认同:“那今晚再多做几次。”
谢择星默然闭嘴。
进家门时傅凛川没有立刻开灯,在黑暗中将谢择星放下,回身抱住他,亲吻覆过去。
偶尔有的时候,他还是会想把谢择星关起来,但这种念头转瞬又会消散在谢择星炽热强烈的爱意里。
谢择星给了他一段健全健康的关系,真正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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