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麻雀精听到这种对话,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樊绝这么说话真的不怕被打吗?
但燕止没打樊绝,他只是垂目看了樊绝一会儿,淡淡提醒:“你再为恶,会被继续加刑。”
“为恶?”樊绝觉得好笑,“搞得燕大审判官有多关心我似的。”
这刑不就是燕止加的?
就着这个姿势,樊绝抬眼看了燕止一会儿,燕止生得极冷,甚至平常连眼神都懒得分给别人几个,樊绝难得这么近距离观察燕止的正脸。
于是他居然真的认真看着燕止的脸,找了一会儿燕止“不是人”的证据。
燕止突然侧过了脸,右耳的单侧金色耳坠划过了樊绝的侧颊。
像羽毛拂过一样。
樊绝:“?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燕止放开了樊绝,往外看了一眼,突然道:“冯狱长说的对。”
“啊……”樊绝顿了顿,眼底渐渐没了温度,“你觉得他说得对?我还以为燕大审判官有多正直不阿……”
“壁虎精逃出去后会泄露你的消息,这一点冯狱长说得对,必须要将你转移,”燕止打断樊绝,他松开了樊绝的下巴,重新俯看着樊绝,“我会亲自看管你。”
樊绝:“?”
……
石狱的走廊处,张玺正指着冯狱长的鼻子训他:“你说你,喝酒误了事,没发现妖魔集体越狱了也就算了,现在还当着燕止的面搬弄是非……”
冯狱长低着头,时不时瞥一眼里面:“副局……我说得也没错啊!天魔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不信这件事没有他插手……”
“他插没插手审判官自有定夺,燕止你不知道吗?是魔是神,他都一视同仁……你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了。”
“我只是……”面前的冯狱长刚想继续狡辩,突然整个人愣了愣,望向张玺后面。
张玺想到什么似的转身望去:
燕止出来了。不光燕止出来了,樊绝也跟着一起走了出来,他颈间的缚魔链被燕止拿在了手里,照理来说这有种屈辱的意味,但樊绝仍然散漫地笑着,看起来仿佛悠闲自得地逛街一般。
他一手握住颈间的长链,还有闲情和燕止聊天:“你说冯狱长只有那一点说得对,所以是觉得我一点也不阴险狡诈,一点也不作恶多端吗?”
燕止没理他。
倒是张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燕大人!局长强调过,樊绝不能离开这里……”
“监狱的镇魔石被盗,”燕止瞥他一眼,“缚魔链很快就会失效,把他留在这里,你觉得能困得住他多久?”
“这……那我和局长请示一下……”
燕止突然停住脚步看向张副局:“除了我,没人能困住他。”
樊绝在旁边配合地“哇哦”一声,看向燕止:“看来想要逃走,只要杀了你就够了。”
燕止仍旧没理他,只是继续道:“或者也可以由你来看管他,张玺。”
樊绝盯了盯张玺,十分客观地说:“这个?我五分钟就能解决。”
“……不不不不不,”张玺连连摆手,十分卑微地弯腰请走两位大佛,“还是由您来看住他吧……”
燕止三言两语解决张玺,牵着樊绝离开这里。
就当所有人都要松一口气的时候,燕止突然又偏了一下头,看向角落的冯狱长。
冯狱长:“!”
“冯玄邪,玩忽职守,推卸责任,对审判官出言不逊,数罪并罚,张玺,按律处置。”
冯狱长浑身冷汗直冒,妄图上前辩解:“大人!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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