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路倒是顺风顺水,樊绝站在酒店房间门口拿出房卡,随着“嘀——”的一声,房门被打开。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他住在这个房间的最后一晚,之后他就又要回到那暗无天日的囚笼中。
不过燕止家里布置的那间牢房好像并不黑。
樊绝心情好了一点,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帅哥~~”“我来了~~”“求您疼疼我~~”
樊绝一愣,然后就看着四个穿了又好像没穿的男孩朝他扑了过来。
樊绝:“……”
……
五分钟后。
四个男孩并成一排,浑身颤抖地跪坐在地上,眼角含泪,面带恐惧地望着十分悠闲地靠在床头的男人
樊绝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饶有兴致的看着手里一个十分粗壮的圆柱形物体:“这是什么?”
四个男孩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樊绝睨了他们一眼。
四个男孩立刻又颤了一下,其中一个稍微胆大的男孩总算颤颤巍巍地开口:“就是……那种道具……”
“哪种道具?”
“就……用在……的那种。”
樊绝反应过来,大概是相当于玉势那种东西。
不过这种东西能放在男人哪里?
樊绝陷入沉思。
他又拿起两个像夹子一样的东西:“这个呢?好像还是一对……”
男孩闭闭眼睛:“就……就是夹在……”
“不用说了,”隔着特意被打湿的布料,樊绝突然发现这个男孩身上已经夹了两个夹子,隐隐约约从白色的衬衫里露出来。
但樊绝半点不为所动,看他跟看空气没太大差别。
他从一堆道具中拿出了一根透明的、细长的玻璃棒:“这个又用在哪儿?”
男孩声如蚊蚋:“就是,和这个差不多大的孔里。”
还有一堆××油,××鞭,××蜡,××蛋,xx袜,以及点在床头的xx迷情香之类的,樊绝随便看了两眼,然后又从里面拿出了一副手铐:“这也是你们的道具?”
四个男孩点了点头:“就……把手铐上去,然后再压着……”
樊绝突然想到了燕止。
如果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扯掉,只那双戴着禁欲黑色手套的手被铐起来,提上去压紧,然后挣脱不能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樊绝默默把手铐留了下来。
“道具挺多,”樊绝玩味地轻笑,“准备用来勾引我吗?林俞派你们来的?”
几个男孩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吱声。
樊绝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活动了一下手腕。
“!!!”男孩们连连摆手,恨不得撒腿就跑,“我们说!我们说!是!是!……是林俞的助理让我们来的……”
林俞不是被清除记忆了吗?联想到路上突然出现的那群要拍他裸照的小混混,樊绝心里大概有了点猜测,“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天……”4个男孩说了具体的时间。
樊绝听过那天林俞打的那几个电话,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缘由——大概林俞记忆清除之后,他的助理仍然因为什么原因执行了当初的指令。
哦……樊绝突然想到不太妙的事:林俞是不是还要造谣他来着?
该不会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是:网传“最帅反派”竟是男同,已婚二娃还乱搞,n那个p派对开不停,认八旬金主当干爹……
樊绝觉得有必要去林俞的房间把他从床上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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