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敢想。
但如果真是这样,燕止还怎么约束和震摄樊绝?两个人早就狼狈为奸了,应该把他们都一起抓起来!
一次性抓住大魔头和大审判官?
呵……呵呵呵……
整个异管局一起出动,跑得慢的当前排。
“……”
燕止看了眼他们两个想要拔腿就跑的动作, 又看了一眼把他的手握得死紧,随时准备攻击的某只魔, 无奈地撩了下眼皮:
“我和樊绝签订过血契, 约束他不可伤人,这件事我有报备,张副局应该知道。”
张玺拍了拍脑袋:是有这么一回事。
“和魔物做交易会留下魔纹,血契也不例外, ”燕止说,“过几天血契的时间结束, 魔纹就会消失。”
樊绝眨了下眼:他们的血契是以燕止的一滴血作为媒介, 是大审判官主动发起的,如果这都能在燕止手上留上魔纹,那大审判官可以不用混了。
毕竟魔纹代表的是魔物对另一个人的奴隶或者占有,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幸好张玺他们对魔族并不太了解。
“害, 早说呀,你看这事闹的!”张玺一拍手心,“我就是燕大人怎么可能……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为了看住这个魔头,真是辛苦您了……不过……”
如果是这样,樊绝刚刚的反应是不是过于激烈了?
“我不喜欢别人看到我的魔纹。”樊绝说,“天魔的魔纹是独一无二的。”
“哦……你们魔族还有这个传统哈,”张玺放下心来,虽然刚刚就一晃眼,不过他们还是能看出那并不是代表奴隶的方形魔纹。他一把揽过洛星野,带着两个人一起转过去,“行行行,我们不看,燕大人,您把手套戴上……”
燕止:“……”
樊绝看一眼燕止,然后把握着的手拉过来,亲自为他戴好了手套。
鲜红如同枝蔓般的纹路组成妖异的痕迹,初看像是两边的藤叶环绕着艳治的花叶,细看却又像是一双翅膀环绕着宝石般盛放的红色,就像是心脏一样。
燕止的肤色太白,衬得魔纹艳到几乎晃到人的眼睛。
樊绝刚刚说的其实是真的,他不想让别人看到燕止手上的魔纹,不是什么魔族传统,就是单纯不想让人看。
他把手套仔仔细细地拉好,然后又握了下燕止的手指才放开。
燕止的手指恰巧很轻地钩了一下,滑过樊绝的掌心。
樊绝:“!”
他背过脸去。
“嘿嘿,戴完没?”洛星野十分老实地问。
“啧,”樊绝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戴完了。”
“得嘞!”洛星野转过身来,“都是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哈!哎,仔细想想,万一燕大人真叛变了,你们两个一起打过来,异管局应该可以就地投降了。”
樊绝挑了下眉:“你们异管局就这种水平?”
“什么叫就这种水平,”洛星野不乐意了,“是我们不够厉害吗?是燕大人太强了!再加上你这个魔头……”
“行了,”张玺摆摆手,“下午再继续体检,这次我加了几个很给力的项目,就是你身上有几块疤都能查出来……”
樊绝好奇地看向体检室。
……
下午樊绝依旧抱着重在参与的态度参加了体检,但他看起来总是不太配合。
“尿检?”昨天刚刚和燕止一起吃过西餐喝过酒的樊绝大言不惭,“我一千年没有喝过水,当然不会有这种东西……”
“胸透?我说过项链是很重要的人给我的,我不想摘……不摘就做不了?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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