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止说:“你比较重要。”
樊绝又愣了愣。
对他坦诚的大审判官实在太犯规了。
燕止暗恋他,喜欢他送的礼物,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这些就足够了。他愿意相信燕止。
“我的问题都问完了,照理来说可以放过你了,”樊绝牵起燕止的手,与大审判官十指相扣,“不过我还挺喜欢你这种坦城的状态,没必要总是压抑自己的情感。”
燕止看着樊绝,反握住樊绝的手。
真有意思。樊绝若有所思地想,他居然特地送给了燕止一个专门用来克制自己,掩藏大审判官情感的耳坠。
就好像从前的他在……特意防范现在的他一样。
不过,樊绝一向很自负。
他相信自己,也相信从前的他。
“既然我从前送了你这个耳坠,那一定有要送你这个耳坠的理由,”樊绝把耳坠交给燕止,“我不会去阻止。”
樊绝看着燕止看向那枚耳坠。
戴上它,燕止又会变成那个冷心冷情,永远让人找不到一丝杂念的大审判官。
之后大审判官应该会对他生气,甚至把他关回密室里的那间囚狱。
但没办法,樊绝可以用尽所有手段对付他讨厌的人。但对喜欢的人总是不一样。
燕止是信任他,所以才对他不设防。他总不能这么对待他喜欢的大审判官。
啧,好像和他一开始的目标有点相忤。
谁叫他是一个爱老婆的魔头。
真可惜啊,他还没偷到那把可恶的神剑。
算了,如果以后在监狱里面待到受不了了,他再和大审判官好好打一场。
面前的燕止看了耳坠一会儿,然后又把耳坠放下来了。
樊绝双眸微睁:“你……不戴吗?”
燕止看了眼樊绝的表情,平铺直叙了一个事实:“你不想我戴。”
樊绝愣了愣。
燕止把耳坠放到了茶几上。
樊绝:“……”第一次怀疑燕止到底是不是真的被摄魂了。
其实他现在只要给燕止下达一个命令,燕止就会按照他说的戴上耳坠。
但……樊绝其实不想。
所以燕止才按照樊绝的情绪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樊绝和燕止静静对视着。
好半天,樊绝终于低头笑了一声:“好吧,我承认我有一点担心你恢复过来后生我的气。”
然后说不喜欢他了,重新把他抓住关起来。
燕止垂下眸,似乎在思索他会不会对樊绝生气。
“那再等等,”樊绝说,“再陪我一会儿,万一那个破狗尾巴草生效了,你还要负责呢。”
……
樊绝坐在密室的床上,一边翻看着手机,一边思索着之前获得的信息。
燕止暗恋他,很重视他,而从前的他也送给了燕止能够克制自己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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