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绝一瞬间裂开了。
面前的燕止只是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樊绝:他都这么逗樊绝了,樊绝也不……做那种事吗?
这么快就对他没兴趣了?
虽然天魔混沌愉悦,只对新鲜事物感兴趣的本性如此,但燕止……还是很难一点儿也不在乎。
他抬起眼,看了樊绝一会儿,然后吻了下樊绝的脸,破天荒地主动道:“不做吗?樊绝。”
樊绝有些愣地捂了下脸。
老婆主动亲他,还问他……
但是……
樊绝用尽全力克制自己,一把推开燕止,然后把燕止按倒在床上,又起被子滚了两圈,把大审判官市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才一脸冷静地走向了旁边的沙发:“不了,你睡吧,才帮我挡了天劫……要好好休息。”
燕止坐在床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在盘腿坐在沙发上的樊绝,半晌道:“或许不需要休息,樊绝。”
居然又挽留了一次樊绝。
樊绝喉结动了动,沉默良久,最后索性假装听不见,直接转过了身。
他要对碳烤小小绝负责。
室内静了下来。
……
今晚的月光似乎带了点凉意,穿透漆黑的夜幕,一点点洒落到屋内。
借着这点稀薄的月光,一条黑色的小蛇缓缓攀下床,再一路蜿蜒着上前,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洛星野的床边。
玄鳞沿着床柱往上爬了一点儿,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头,偷偷往洛星野床上看过去:洛星野正打着呼噜会周公,他没盖被子,就穿了件薄薄的t恤。
所以从玄鳞的角度便刚好能够直接看到他的下半身:洛星野腰间没系那个葫芦。
莫非放在床头?
玄鳞悄悄吐了下信子,继续往前爬去。
玄鳞并非草木,做不到彻底无心无情,他知道玄螭这一去难逃一死,实在是不忍心……
他辗转反侧了一整晚,最终还是偷偷溜了过来。
“只是再见大哥一面,再见大哥一面……”玄鳞想,如果能争取到一点儿机会……
他知道玄螭还有什么没交代的东西,如果他能问出来,说不定玄螭能算个戴罪立功,至少保住一条性命。
玄鳞爬到床头,悄悄把脑袋伸了出去。
洛星野的枕头底下似乎有点鼓。
玄鳞咬牙,继续悄无声息地凑近……
打开葫芦,他真的拦得住大哥逃跑吗?如果玄螭以后继续为非作歹……
玄鳞的身形顿了顿,突然犹豫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的私心,甚至无数次想过玄螭自己溜走……
正当玄鳞犹豫不决的时候,床上洛星野的呼噜声突然停止了。
玄鳞整条蛇吓得一抖,连忙藏了起来。
这小道士不应该睡死了吗?难道是他动静太大,把人吵醒了……
玄鳞悄悄探出一只眼睛。
只见洛星野环顾了四周一圈,目光先是落在了熟睡的王一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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