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吗?”
“没有,”燕止因为这句话偏了下头,“洛星野身上带着玄螭,我担心会出什么事。”
老婆还是愿意和他说话的嘛。
樊绝眯了眯眼, 心情顿时变得不错了一点。
“说不定是他和玄鳞互相看不顺眼,打起来了。”樊绝顿了顿, 又道, “也有可能是玄鳞想偷偷放走玄螭。”
燕止有些讶异地瞥了樊绝一眼:“你知道?”
“啧,人心……哦不,妖心嘛,最有意思的东西, ”樊绝饶有兴致地道,“从那小子的眼神就看出来了,他舍不得他大哥死。”
所以樊绝施的封印也足够强大,一般妖类根本近不了洛星野的身,如果玄鳞敢碰葫芦……被法力劈直了正好做烧烤。
樊绝扒开前面的杂草:“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只要洛星野自己不……”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洛星野和玄鳞就在杂草后的空地上,两人皆瘫倒在地,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一只已经被打开的葫芦翻倒在地上,显然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樊绝皱了下眉,迅速走过去,摇了摇蜷缩成一团的黑色小蛇。
玄鳞半点反应都没有。
樊绝的脸色沉了下来,施了法力探知小蛇的情况。
玄螭被打了七寸。
筋脉皆断,丹田俱损,留得一条性命都已是万幸。
樊绝冷着脸查看玄鳞的伤势,他身上受伤的痕迹再明显不过——是符咒燎烧与桃木剑劈砍的痕迹。
樊绝转身,冷眼看着另一旁的洛星野。
燕止正在探他的鼻息。
接收到樊绝的目光,燕止只是顿了一下,然后握住樊绝的手腕,轻声道:“别冲动,樊绝。先救他们,再问情况。”
樊绝把目光投向燕止的眸。
那双金眸里一点点潋出亮光。
与此同时,洛星野和玄鳞被金色的光芒包裹起来,金光流动着,一点点温养着二人的躯体和识海。
突然,樊绝看见燕止整个人晃了一下,他顿了一秒,然后立刻搂住燕止:“你……”
燕止挥开了樊绝的手,轻声道:“在外面。”
樊绝愣了愣,看了一眼自己空落落的手。
“这几天法力消耗比较多而已,不必担心。”燕止站稳了身形,似乎又变成了那副无坚不摧的样子,流动的金光似乎也更璀璨了一点儿。
樊绝的眸里倒映着这片金色。
他大概……知道世人为什么会讨厌魔了。
他的力量只能无休止地破坏,除此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就像此时此刻,他根本半点帮不上忙,只能让燕止消耗已经所剩无几的灵力。
难怪大审判官不想和他公开。
千年来永远自信而恣意的大魔头在这一刻突然尝到了像泡泡一般密密麻麻从心里泛起的酸涩。
这种情绪……他不会是在自卑吧?樊绝错愕地想。
……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光终于渐渐散开,被法力托举着的两人也缓缓落在了地上。
“洛星野没有大碍,”燕止说完又将目光落向地上黑色的小蛇,“玄鳞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
燕止沉默了片刻,给出了具体的时间:“他被伤了七寸,一到两年内无法自由活动。”
也就是说,玄鳞瘫痪了。
樊绝皱了下眉:下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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