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禁逗。
他刚成年就进了部队,去了三年,目前于附中隔壁的A大读大二,丁若静读书的年纪小,还有两年才成年。
这代表着他年长了她整整五岁,阅历比她丰富得多,拿捏她的情绪,看透她的想法,于他而言易如反掌。
“哥哥,您要怎么训他?我能旁听吗?”丁若静怕他察觉到她不对劲,憋了半天,憋出俩没有含金量的问题。
“阿静想我如何训他?”
男人的嗓音低哑,话语里含诱哄。
“阿静”两字从徐青梵的口中唤出,丁若静受宠若惊。
身体的热度上了更高的一个境界,就像是要生生把她炙烤而亡,将全身的血液一滴不剩的烧干。
她咽了咽唾沫,舔湿红肿的唇瓣,正欲开口回答,徐青梵的手掌却附了上来,贴在她额头上。
丁若静的思路又断了,她忘记要说什么了,迷蒙间,她听到男人低低咒骂了句,下了个命令:
“发烧了。”
“严叔,改道去医院。”
第10章
听到“发烧”这两个字,丁若静下意识伸手捧住双颊,掌心火热的温度与其两两相撞,宛若火山爆发。
原来是发烧了,她还以为是徐青梵的锅。
身体前几个小时处在寒冷的状态里,一下子置于温暖的空间,各个机能恢复了过来,开始运作,将发烧之类的后遗症引了出来。
丁若静的意识慢慢混沌,眼前渐渐变得模糊,她努力强撑着,想和徐青梵继续搭话,但身体不允许。
终于,小脑袋一歪,瘦削的身体就那么倒在了男人身上。
逗人的乐趣,一下子散了个干净。
温香软玉在怀,徐青梵俊颜却闪过不耐,垂眼看向小姑娘。
她的衣服带着未干的湿意,徐耀祖那个逼崽子不知道在泼她的水里加了什么,一股馊味直冲鼻尖。
他伸出手扶住少女的脑袋,眉眼里的嫌弃藏不住。稍微一推,丁若静成功远离他,像是随风飘扬的柳枝,娇弱无力的窝进车座。
徐青梵刚呼出口气,一旁的小姑娘竟哼哼唧唧的哭上了,跟幼猫的低吟差不多,一声声往人心里柔软的地方钻。
徐青梵自认铁石心肠,进军队的三年见惯了生死,也受过非人的训练,按理来讲,他此时应该目不斜视才对。
但丁若静的哼唧声愈发挠人,就像有人拿着铁锹,一下一下撬开他的心理防线。
若不是知道她发烧了,他都要以为是她蓄意勾引了。
手段拙劣便罢了,偏偏还引得他反常。
徐青梵感到恼火,舌尖狠狠顶腮,长臂一伸,把娇小少女揽进怀中。
这下可好,拥着她,就像拥着个火炉不提,她的梦呓声也听得更清楚了。
丁若静像只受伤的小兽,菟丝花一样依赖着徐青梵,饱满的胸脯结结实实的压在他身上,嘴里呢喃着:“妈妈……妈妈……”
声音轻颤,无助又可怜。
他瑞凤眼微垂,瞧见小姑娘素白的小脸通红,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好不可怜。
啧,反正她意识不清醒,照顾照顾她又如何,就当哄小孩了。
于是,徐青梵妥协地收紧揽着她的臂膀,掌心不熟练的轻抚少女薄削的背脊。
发烧到意识不清醒的丁若静还挺吃这套,渐渐没
了声儿。
当然,徐青梵也不确定小姑娘是被安抚住了,还是直接烧到没力气哼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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