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就是,放弃了继承权。
好不容易拿到手的权利,也归还了回去,竹篮打水一场空。
“徐青梵,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丁若静颤着声音问。
他怎么能在做出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后还敢理所当然的要与她结婚。
这段感情从头到尾都是错误的,包裹了各种谎言。
她接近他的目的不单纯。
而他也一直戏弄于她。
债主是他。
然后,看她眼巴巴的求上门借钱。
拿她打赌。
连在一起都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想要做成一单生意,不得不勾搭她。
所以,谈恋爱的时候,他也在欺负她。
不是真心喜欢的,自然想不到要心疼。
地下车库强迫她,动不动生气,说话永远没正形,到最后还把她囚禁起来,给她喂药,让她像畜生一样任他摆弄。
如果不是徐叔叔一直在找她,她真的有可能被他关在那个海岛上一辈子。
想到这些,丁若静只觉得害怕。
男人装作听不明白她话语里的拒绝的深意,低声笑笑,道:
“是我没考虑周全,戒指忘记拿出来了。”
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打开便是一枚水蓝色的钻戒,在客厅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映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他抓着她的手,任丁若静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挣脱不开。
徐青梵半搂着她,她整个人靠进他怀里,他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举着钻戒,正预备往她中指上面套。
眼看挣脱不开,丁若静急得不行。
不能这样。
她不愿意就这般嫁给他。
“徐青梵!你疯了吗?我不同意!谁要和你结婚了!?”
她凄厉的吼叫一出,徐青梵举着钻戒的手抖了一手,很快又恢复正常,不再耽搁时间,轻轻一推,给她戴了上去。
戒指刚好吻合她的尺寸。
不顾丁若静的反抗,徐青梵捞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
“这戒指衬你。”
今晚的男人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一味的胡搅蛮缠,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只顾着自己的感受。
丁若静的耐心到达了极限,她凭借着积攒的蛮力,推开徐青梵站了起来,拔出戒指,毫不留情的扔进了垃圾桶,怒气冲冲:
“徐青梵,你要我跟你说几遍我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根本不想和你结婚!你能不能不要像条没有主子的狗一样拼命把绳子往我手上递”
男人眸微微泛红,瑞凤眼朝下垂,薄薄的唇瓣抿得发烫,似受伤的巨型兽类,一边低头舔舐伤口,一边发出低吼吓离想靠近自己的动物。
丁若静脑子不笨,学习上比不得最顶尖的那种但也绝非最差的。
言女士从小言传身教,告诉她男人的什么样子最脆弱,背后代表的意思是什么。
如今,徐青梵的种种行为痕迹,无一不在告诉丁若静。
——他爱上她了。
年少的暗恋得到了响彻云霄,似雷鸣般的回应。
丁若静却半点也不开心。
她唯一涌起的只有想吐的欲望。
拿到了徐青梵的把柄,丁若静胆子变得大了起来。
她不再搭理他,拿上自己的东西提步回了放间。
“不准进来。”
丁若静连卧室门都没有关,语调慢慢,真诚的恐吓道:
“我卧室里有小刀,专门用来防你的。你要是敢进来,我一点也不介意去蹲监狱。要结婚我们就去阴曹地府结。”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