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田中试着吃糖豆在比赛中保持体力,结果因为剧烈运动卡在喉咙里差点被奈奈子做人工呼吸。
为什么不吃软糖?
田中含着硬糖,甜滋滋的笑着回答说:“自己可是持久派啊!”
没开心太久,就被面无表情的九条一个肘击吐了出来。
田中后来也习惯性的换成了软糖来嚼着吃,不过,偶尔也会留恋硬糖这种顺滑在舌尖的口感。
再次被肘击的田中倔强的把硬糖咬的咔滋咔滋响。
比赛时间安排的很紧,第一场比赛要求五场打完。
逐渐在网球界崭露头角的田中,依然以全胜的姿态,完成了一天的比赛。
不过采访的时候前言不搭后语的表现,让记者们颇为苦恼。
后来看到报道的田中:只是想表现出帅气的一面竟然被这样解读吗?
……
八月的天气已经迈入了夏日,夕阳下的东京高楼耸立,玻璃幕墙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木手永四郎今年率领比嘉的队伍进入了全国大赛,不同的是,今年并没有一轮游,抽签分组并没有与青学一组。
而是和立海大分到了一组。
“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甲斐走在回旅馆的路上吐槽,却被部长一个眼刀下来噤声。
走在甲斐身边的金发黑皮帅哥倒是看的很开朗,“无所谓,只要能和厉害的人比赛就好了。”
不同于东京人正常肤色的皮肤,穿着比嘉无袖队服的一行人皮肤颜色很深,像是在烈阳下暴晒的干辣椒,透着一股灼热的气息。
最惹眼的是走在最前方的木手,肤色偏深,向上竖起的干练短发,身材修长紧实,高挺的鼻梁上挂着方框眼镜,细长的眼睛。
正当木手一行人人手一根冰棍的时候,后方传来一句熟悉的少女音。
“表哥?”
起初木手并没有在意,那个笨蛋表妹在神奈川,按照她的性格这个天气肯定在家里吹着空调睡觉。
直到衣角被拽了一下,木手停住脚步,低头看见一颗黑色短发脑袋的少女。
发尾略显蓬松,左手拿着手机,手机上的照片赫然是他,右手牵着自己的衣角,背着网球包,穿着立海大的队服。
抬头是一张漂亮的脸蛋,白皙精致,脑门上因为炎热的天气出了一层薄汗。
粉嫩的唇瓣一开一合间说出的话却是恶毒的比苦瓜还苦几分:“表哥的脑子被晒干了吗?我在叫你哎!!”
少女的杏眼明晃晃的控诉和指责。
“……田中望?”木手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低沉的嗓音念出来的名字也变得难以言喻,仔细听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嗯哼。”
木手和田中没有血缘关系,田中爸爸的妹妹远嫁冲绳,田中姑父的姐姐的儿子是木手永四郎。
两家关系不差,每年暑假田中都会去冲绳姑妈家玩,也结识了比她年龄只大一点的木手。
田中对木手的记忆似乎有点奇怪,小时候的记忆也隐隐约约出现一个超级黑的表哥带自己去爬树捉蝉。
田中哼的一声放下了木手的衣角,打量着这个涂了发胶的表哥。
要不是小姨发来的照片,根本认不出这个是记忆里的木手表哥。
在家里好像很少抹发胶吧?田中看着露出额头长相凌厉的木手。
而甲斐更是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田中,眼神朝木手看过去,又继续和平古场眼神交流。
“什么事?”木手冷酷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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