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赶在杜克渡边前快速的接了杯水,递上去,心虚的垂眼,“喝点水吧,平等院前辈。”
一次性的纸杯的清水往外散着幽幽雾气,是温的,平等院凤凰不客气的接过,喝了好几口,顺手擦拭过唇瓣上的水渍。
额头缠绕了绷带也不丝毫显得脆弱,平等院凤凰捋了把散落的金色碎发,完整的露出一张帅气成熟的脸颊。
没有胡茬的平等院凤凰仿佛一时间年轻了十岁,从三十岁减龄到二十岁青年。
“呵呵,胆子这么大了?田中。”
上次见面的时候叫自己金毛大叔,刚才的称呼又变成了“平等院前辈”。
明眼的心虚和眼神躲闪,在平等院凤凰的审视下无所遁形。
荡漾的镜面浅浅映照出没有胡茬的下巴,呵,该夸她厉害吗?
甚至刮的干干净净也没有刮伤,还贴心的用湿帕子擦了下。
帕子还明目张胆的放在他眼皮子底下。
平等院凤凰的声音很平静,抬眼的瞬间锐利视线似乎穿透了田中的身体。
田中双手撑着下巴,没有再回避平等院凤凰的视线,语气深沉。
“平等院前辈,是减龄手术啦~顺带一提,主治医生是田中,助手是杜克前辈噢。”
杜克渡边呵呵了两声,赞同的点头:“首领你看起来确实年轻了不少。”
无愧是无底线宠溺妹妹的好哥哥,十分钟前,杜克渡边看田中刮的不熟练甚至还上手教学了一番。
用自己的胡子,杜克渡边心想,正好妹妹嫌弃自己的胡子形象很久了。
他可不会亲手刮首领的胡子……不如说一个男人给另外一个男人刮胡子也太奇怪了。
硬汉渡边杜克坚守着自己的底线,于是用自己的胡子做了一次教学。
田中悟性不高,但幸好平等院凤凰防御力高。
磕磕绊绊倒也真刮完了。
光溜溜下巴的杜克渡边和平等院凤凰对视了一眼。
平等院凤凰挑眉:‘杜克,你怎么也跟着田中胡闹了?’
杜克渡边微微一笑,光滑的下巴在光线反光:‘小孩子,贪玩一点不要紧。’
两人的暗中交流没有说任何话,两年的默契让他们足够从微表情推测出对方心里大概所想。
和她计较什么。
平等院凤凰心想,抬手摸了摸下巴,不同之前粗糙扎手,奇怪的顺滑。
田中依然念叨叨的说些“这样年轻多帅呀”“胡茬没了可以再长但是年轻就是一去不复返了啊“”平等院前辈多享受几年青春啦……”
平等院凤凰忍不住打断田中的絮絮叨叨,另外一只没有留置针的手揉了揉太阳穴:“别说了,念的我头疼。”
杜克渡边担忧的询问:“首领?!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金发男人慵懒的靠在被调起的背板床垫上,挥了挥手,“没有,吵的我眼睛疼。”
田中顿时噤声,乖乖的“噢”啦一声,见平等院凤凰没有生气的意思。
又开始大胆的试探,目光控制不住的瞥向对方杂乱的眉毛,藏不住的心思差点烧穿平等院凤凰的眉间。
“金毛大叔,我帮你修眉吧!”
田中跃跃欲试,眼眸发亮,把平等院凤凰的脸当做了一款真人版解压玩具,剃胡须,修眉毛……下一步就是敷面膜和涂润唇膏!
田中视线下移,目光注视着对方干燥起皮的唇瓣。
皮肤也有点粗糙,肤色晒成了很健康的小麦色,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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