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他要干嘛,却见他侧着脸伸手把衬衫罩在了我身上。衣服大得直裹到我的膝盖处,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完全包围了我。
我疑惑地拉开衬衫一看,这才发现我的白裙子被那只极其可恨的大狗弄湿了,此时正半遮半掩地贴着我的身子,下面如牛奶般的肌肤若隐若现,水珠在阳光下闪着盈润的光泽。刚才我只顾着同它生气,竟然完全没注意到。
烟卷一定是什么都看到了——意识到这一点我又羞又窘地气红了脸,发誓要让这只不知好歹的狗付出代价。烟卷既然回来了,我也不怕它咬我,此番非要仗势欺狗不可!就算它此时又摆出一副柔弱可怜、温柔可欺的样子也别想骗到我!我左右看了看,寻找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兵器,最终决定就以牙还牙,也泼它一身水。
我气呼呼地端起盆——端起盆,可我卯足了劲儿也只抬起了一半,并且立马就又脱力砸下。我这才想起我那少到可怜的武力值——对比下烟卷端水过来时那轻松的样子,再看看自己,这真是太丢脸了!我把脑袋埋到手里,再埋到膝盖里,再把身上的衬衫往上拉,把自己整个人都盖住。我打定主意再也不见人了,就让我下半辈子这么过吧。
过了一会儿,烟卷把我身上的衬衫拉到脖子那里,我不肯抬头看他,只感到一个温暖柔软的毛巾搭在我脑袋上轻柔地摩擦起来——我的头发这时候也是湿的——舒服得我直想哼唧。过程中那只狗也呜咽了几声,反挨了烟卷的呵斥。我自觉心气顺了,于是悄悄从毛巾下抬起眼,正好对上烟卷看向我的眼睛。我一下红了脸,赶忙又把脑袋埋下去。
第6章
等烟卷把我的头发擦的半干时,我已经基本原谅了这只大胆调皮的狗。我蹲在一旁看他最后一次给它冲了水,拿着一条大毛巾擦了擦,然后把它赶到一边让它自己甩水。
“给它取个名字吧。”烟卷对我说道。
“我?”我看了看在一旁撒欢儿的狗,窘迫道:“它好像更喜欢你。”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的意思还是让我来取。或许是种错觉,我老感觉他是想让我趁机复仇,于是我就顺应了这种错觉给它起名叫大黄。甭管大黄乐不乐意,反正这从此以后就是它的名字了。我认为我没给它取名叫狗蛋已经很仁慈了。(后来我认识到取名狗蛋很可能是会被系统判定违背人设的)
等大黄把身体甩的差不多干以后,烟卷又去给它简单检查了一下身体。我则趁机回去换了件衣服,顺便也给烟卷带了一件。他原本那件被我身上的水汽沾湿,暂且穿不了了。
“它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只是有些瘦,养一段就好了。”烟卷换上衣服后对我说道。我感到很惊奇,就问他:“你懂这么多,是因为你们船长太麻烦了吗?”
烟卷听完看着我笑了一下——那笑容让我有些看不懂,好像他既不是为我这句话的内容而笑,也不是为他那个麻烦的船长而笑,倒好像是为我本身而略带点微不可见的宽慰地笑。我想不明白,干脆直接问他:“你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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